慕青楓哭笑不得,他真想抱起韓語嫣好好的親一下,這樣的她,真的讓他想好好的疼愛一下。
下午的時候張彥傑接到電話,被送到戒毒所裏的韓惠清不見了,他急忙打電話給慕青楓,慕青楓讓他去查監控,結果戒毒所裏所有的監控都沒找到韓惠清,她就象蒸發了一樣。這個消息慕青楓不能告訴還在醫院裏的韓威程,他在猶豫要不要告訴韓語嫣,張彥傑提醒慕青楓,韓語嫣不是一般的女孩子,她的堅強超越了一般的男人。
慕青楓決定回去後,和韓語嫣好好談談這件事,他讓張彥傑繼續派人找韓惠清,一麵自己聯係關係,看看韓惠清究竟是被誰帶走的。
魔寐的地下室裏,韓惠清癱坐在一張絲絨大床上,她的眼睛上被蒙著黑布,她的身體動了動。韓惠清清醒過來,她感覺到臉上的布,伸手扯了下來,光線一下刺激著她的視線,她不適應的眯起了眼睛。
一個清冷的男人聲音在她身後的方向響起:“你醒了?”
韓惠清聽著聲音一回頭,她看見了一個穿著迷彩背心長褲的男人,他此時正看著她,視線清冷。“你是?”韓惠清回想了下,試探的問著:“是你將我帶來這裏的?”
“恩,不全是,你餓了嗎?那裏有吃的嗎,你可以吃,哦,對了,我叫林石頭。”林石頭指了下一邊桌子上擺放的冷菜和饅頭,他不在看韓惠清一眼,直接的躺在床上,呼呼睡了過去。
韓惠清打了個嗬欠,她吸溜了下鼻子,身體瑟瑟發抖,她看著飯菜,肚子很餓,卻沒吃的欲望,因為她嘴巴裏淡的太難受,心裏煩躁的厲害,全身都難受的想暴躁。酣睡的聲音在房間裏響起,韓惠清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她的雙眼直愣愣的從飯桌上移向床上鼾聲的來源,她看見了林石頭健碩的身體。
嗬嗬,嗬嗬,韓惠清的喉嚨裏發出詭異的聲音,她慢慢的站起,僵硬著身體走向林石頭,腦子裏各種畫麵混亂的交織著,對著床上的林石頭,她張開了牙齒。
林石頭是被疼醒的,自從韓惠清被丟進來,他就沒睡覺。睡的正沉的時候他感覺到身上一疼,林石頭激靈的張開眼睛,就看見一個毛茸茸的腦袋趴自己身上,他直覺的一腳踹過去。韓惠清的身體倒飛而出,嘭的一聲,撞在了後麵的桌子上,上麵的東西灑了大半,韓惠清狼狽的摔倒在地上,她掙紮著起身,抬頭,一張猙獰的臉就撞進了林石頭的視線裏。
“給我,給我,我受不了了。”韓惠清爬著衝向林石頭,她的膝蓋被蹭破,血順著膝蓋流下來,她感覺不到疼一般。
林石頭警惕的看著韓惠清,他肚子上被她給咬破了皮,此時一動就嘶嘶拉拉的疼著,林石頭惱火的看著韓惠清,如果不是慶叔說不能動她,他早就一巴掌煽了過去。
韓惠清難受的爬上床,雙膝跪在床上,一臉痛苦的求著林石頭:“給我,快,給我。”
“給你個屁,媽的,一個瘋子。”林石頭隱約感覺到韓惠清是怎麼回事了,他厭惡的看著她,起身躲瘟疫一樣的避開韓惠清,走到離床最遠的一個角落坐著。
韓惠清眼淚鼻涕都流了下來,身體抖的越發厲害,她看著林石頭,口語不清的嚷著:“我要死了,求你,給我吧,我不行了,啊,啊。”仰頭,韓惠清大喊著,喉嚨裏滾動著悚然的聲音。
她正是被戒毒最痛苦的時候,突然沒了藥物的維持,她受不住骨子裏那種痛癢,受不了的她雙手抓著自己的衣服,撕扯著,不顧一切的想要將那難受扯出自己的身體。
林石頭本想不管,可是想想,他走到一邊按下了牆頂上的鈴,這是他聯係慶叔用的。床上韓惠清已經近乎赤著,她的手也將她的大腿胳膊都抓出了一道一道血痕。
低低咒罵了一聲,林石頭走過去,避開韓惠清盯著他的眼神,他拿起她撕下來的衣服,一個縱身躍過去,將她壓在了他的身下,用衣服將她的手和腳都捆了住,最後還塞了個毛巾進韓惠清的嘴巴裏,因為韓惠清已經咬的嘴巴出血,吐著血沫子了。
慶叔來了,他沒進來,隻推開門留出一條縫,將一個袋子遞給林石頭,壓低聲音說著:“她對魔少還有用,我還有事,你看著辦。”就隻有一句這樣的話,慶叔在林石頭到了門口時,將東西丟到房間裏,又急急的關了門。
“慶叔,慶叔。”林石頭伸手拍著門,門外是慶叔遠去的腳步聲,林石頭大手拍著自己的腦門,歎氣。這是什麼情況啊?拿起袋子,林石頭看見了裏麵的東西,他翻找了下,在看見下麵的一個東西時,他愣住了,伸手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