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語嫣徹底被雷住了,她正不知道該怎麼離開這裏,倒好,弄出了這事,她硬著頭皮叫著:“林叔叔。”林全波紅著臉,應著,他還挺不好意思的,因為一直都是叫韓語嫣夫人,剛才一激動衝口而出,現在想想,林全波也覺得自己衝動了。
“語嫣,喝茶。”杜梅端著重新砌好的的茶過來,她放了一杯在韓語嫣的麵前,小聲的說著:“很抱歉,他今天太不像話了。”最後,這一門親戚還是認了下來,韓威程在午後休息了下就走了,林全波自告奮勇的去送。
杜梅生怕他在惹什麼事出來,幾次想攔著,都沒攔住,韓威程高興的拉著林全波走了,因為韓威程有自己的小算盤,林全波性子耿直,比杜梅好說話多了。韓語嫣送走他們離開別墅就去了了樓頂,一直到韓威程的身影消失在她的視線裏,她才走下來。
客廳裏,杜梅忐忑的等在那裏,她一見韓語嫣下來,立即上前說著:“夫人,很抱歉,今天我家男人也不知道怎麼了,我攔都攔不住。”實際上,杜梅也沒法攔著,說的多了,就讓韓威程起疑心了。
韓語嫣站在樓梯下,看著杜梅的緊張和忐忑,她搖搖頭開口:“以後叫我語嫣吧,嬸嬸,我爸爸是真的當叔叔是弟弟。”雖然不明白韓威程為什麼突然要認林全波做弟弟,韓語嫣心裏隱隱的感覺和自己有關,韓威程是想讓自己在這裏過的舒服些。
“可是慕先生那裏?”
“這是私事,和工作無關。”韓語嫣接著說:“他要是在的話,你就保持原來的稱呼,你不用擔心。”
杜梅還是擔心,她真的覺得林全波今天太奇怪了,韓語嫣去了外麵的藤椅休息,杜梅去了廚房收拾東西。今天韓威程能來,韓語嫣很開心,看著現在的爸爸精神和氣色都很好,韓語嫣就放心了,她拿著林石頭給自己的橡圈,沉思了下,心裏更感覺到慕青楓的手段厲害。她將那橡圈重新戴回了手腕上,心裏對慕青楓下一步會做什麼,韓語嫣有些的惶恐。
慕青楓胸口的傷已經好了些,不過還是不能做劇烈運動,梁青山叮囑慕青楓一定不要讓愈合上的傷口感染了。
張彥傑在一邊沉默的看著,他看著梁青山叮囑的一本正經,他心裏就想笑,是要告訴慕青楓不能做床上運動吧,張彥傑看著慕青楓越來越緊皺的眉,他轉身咳嗽了一聲。梁青山聽見張彥傑的聲音,轉頭對著張彥傑問著:“要不要我給你檢查下?”
“不用了,你先忙,我隻是嗓子癢而已。”張彥傑連連擺手,最近梁青山正被他妹妹禁房,估計欲求不滿,張彥傑不想被波及到。那天張雲夢一離開別墅就往飛機場跑,都上了飛機了,還是被梁青山給抱了下來拎回了家,張雲夢被禁足,梁青山被禁房,禁止同房。一想到這個,張彥傑就忍不住想笑,梁青山還因為這個打了越洋電話去向嶽父嶽母討教幾招哄張雲夢的招數,不過成效不大,張雲夢一不喜歡金銀珠寶,二該見過的嚐過的新奇事物,她從來都不落下的,梁青山聽說已經碰了很多次釘子。
慕青楓活動了肩膀,他站起身來,將襯衫扣子扣上,很快又是西裝筆挺。
梁青山轉身整理器皿,然後看是隨意的說了一句:“我恩師接到馮家的邀請去芝加哥了。”
慕青楓的低著的頭一抬,他緊緊的看著梁青山,久久沒有說話,倒是張彥傑開了口:“能不能?”
“不能。”梁青山很快的給了否定答案,他接著說:“我一會要趕回去給雲夢做飯,她最近無聊,隻對吃的感興趣點。”
張彥傑和慕青楓對視了一眼,他咳嗽了一聲,嘀咕了一句:“雲夢自小對一樣東西,一點抵抗力都沒有,哎,是什麼呢,我怎麼想不起來了?”
梁青山眼睛一亮,然後很認真的說著:“哥,要不我給你來個全身SPA?我技術還行,經常練手來著。”說著話,梁青山就擼起了袖子。那是給死人做的SPA吧?張彥傑隻要一想想梁青山的雙手在死人的身上揉捏著,他就全身難受,他擺擺手,隻給了梁青山一句:“讓我好好想想,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說不定有個好消息刺激下就想起來了。”
慕青楓在一邊靜靜的等著,他知道梁青山和張彥傑之間的關係確實都是以張雲夢圍繞的,張彥傑是個非常聰明的哥哥,無論張雲夢怎麼惹禍,張彥傑都能震懾的住梁青山。
果然,梁青山沉默了一會後,他從自己辦公室的抽屜裏拿出了一張傳真過來遞給張彥傑,他說:“哥哥,你該知道事情到了現在,我能做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