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東郊的別墅,那是坐落在一座幽靜的山上的別墅,但是占地的麵積幾乎是整個山頭,倒像是一座莊園一般,充滿了莊嚴的氣質,挑高的門廳和氣派的大門,圓形的拱窗和轉角的石砌,碩大的花園裏中滿了大片的紫羅蘭,最顯眼的就是在別墅的最前麵有一座歐式古老建築的鍾樓。
下午一點的鍾聲想起,一排排的黑色豪車就像是準點一樣的慢慢從山下的公路駛入山間,別墅的大門隨著車子的到來慢慢打開。
一排排駛入了別墅裏麵停穩後,車上一個保鏢一樣的人趕忙下車跑到當中的那輛車旁小心翼翼的打開了車門。
一個修長的身影從車裏下來,絕美的臉上透著冷冽,漠然,隨著開道的保鏢慢慢的進入了別墅內。
別墅內,雖然是白天但是整個別墅大大小小的燈都開著,在白黃交替的燈光下裏麵的一切顯得金碧輝煌。
一個修長身材的人影正隨意的坐在足足兩三百平方的客廳中央的沙發上,他的立體的五官刀刻般俊美絕倫,俊逸邪魅舉手投足間都是淡淡優雅。
男人修長的手指輕輕的圍著手中歐式的咖啡杯劃了一圈又一圈,嘴角噙著淺淺的笑意。
坐在另一旁的唐慕透過巨大的落地窗看到了緩緩走進這裏的一行人,清冷道,“昊,他們來了。”
男子手中一頓,眸中飛速的劃過冷冽和陰戾隨縱即逝,男子輕輕的放下了茶杯的同時月天司帶著人已經踏進了裏麵。
月天司不卑不亢的朝著客廳中央走去,悠然自若的就在男子的對麵坐了下來,神情冷漠如冰雕一般。
男子像是不見了很久的老朋友了一樣,語氣中帶著淡淡的輕柔邪魅的勾唇,“司少,自從法國領事館舞會一別已經好久沒見了吧。”
月天司淡漠的勾了勾唇,“我也沒想到世界那麼大,曆少就偏偏想要在A市發展。”
月天司清冷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厲昊天,這個男人的身份連他得到的情況也不多,但是零零碎碎的加在一起,也能猜得出個大概,表麵上他和他一樣是擁有世界各個地方跨國公司的老板,但是實際上背後操縱了不少的黑道生意,黑道上不少人都對他忌憚三分。
這本來也與他無關因為他從未侵犯到他的領域,他自然不會去多管閑事,可是這幾年來這個男人越來越喜歡插手他的領域了,而冒犯他卻到現在還活著的人也隻有他厲昊天了。
厲昊天勾起一抹淺笑,淺到讓人無法察覺,卻有著驚心動魄的邪魅和俊美,“看來司少還是在為上次那筆生意不舒服呢。”
月天司的唇邊突然就溢出一抹清淺的笑,帶著獨特的魅惑,襲擊人的心髒卻又有著深深的寒意讓人望而卻步,“不過是一筆無關緊要的貨物而已,曆少喜歡就盡管拿去好了,就當是你來A市的見麵禮。”
厲昊天倒也表現的一點都不見外,“那我就謝謝司少的好意了。”原因他當然清楚那一批軍火對月天司來說根本連九牛一毛都不是,他既然想給那他就要好了,雖然他本來也不在乎。
“曆少今天請我來恐怕不是想說那批貨的事情吧?”
厲昊天不急不慢的拿起鑲著金蘭花的歐式茶杯抿了一口,像是想起了什麼,“你看我,司少好不容易來一趟倒是忘了倒茶了。”
月天司緘默著,默默看著厲昊天的一舉一動,眼中盡是冷冽。
就在這時一個亮麗的身影出現了,女孩端著一盤茶杯緩緩的從轉角處走了出來,這個女孩大概二三十歲的樣子,一身白色的連衣長裙,臉上的表情冷若冰霜,漂亮的睫毛蓋著的褐色雙眼,漂亮精致的臉上秀氣中還帶著冷漠。
月天司深邃的眼眸中快速的劃過一抹異樣的情緒,一閃即逝快的任何人都沒有辦法抓住。
女孩安靜的把茶杯放到了離月天司的麵前,然後放下了茶壺整個動作安靜嫻熟。
等女孩做好了一切準備離開時,突然蕭敬昊一把抓住了女孩子的手把她拽入懷中,女孩子的臉色露出了一抹意外的詫異卻在坐穩之後什麼神色也沒有了,就那麼靜靜的倒在厲昊天的懷中。
月天司淡漠的看了一眼,隨手端起了桌上的茶杯,那是一隻玻璃杯,被子裏有形形色色的花瓣,它的顏色卻是鮮紅的不得了就像是血一般,但是杯中卻時不時的飄出了花與茶的清香。
蕭敬昊淺笑道,“這個茶可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它叫做‘血染’,名字也很好聽吧。”
月天司似笑非笑道,“的確,光是聽著名字就讓人有種興奮感。”
一直站在月天司身後周婷不由得縮了縮脖子,內心有種徹骨的惡寒,這兩個男人一個冷厲如魔鬼,一個笑著如惡魔一樣。
周婷的眼睛不由得撇到了那被叫‘血染’的茶,要不是知道是茶還冒著熱氣,她真的會以為是人血,而這兩個男人居然還以此為樂,她的精神再一次要奔潰了。
輕輕抿了一口,月天司放下了杯子,“那麼可以說說曆少今天的目的了麼?”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想和司少談談霍斯的事情。”厲昊天說的雲淡風輕但是語氣中卻多了一抹很難察覺的凜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