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個好東西,能讓人宿醉,也能讓人忘記一些不該再想起的人,可為什麼她這麼想忘記的那個人,偏偏在她眼前沒辦法消失?
“蘇廷安,你真的好狠……”眼淚再一次從眼眶中滑落下來,滑進木綰綰的唇瓣裏,那味道……真鹹呐。
從青春年少時,她第一次看到那個少年,再到即將邁入社會至極,看著他一夜成長,她愛了那個男人整整十年,人生有幾個十年,足夠她揮霍?
可換來的,卻不過是一句,“木綰綰我惡心你,惡心你們整個木家。”
“嗬嗬……”木綰綰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端著酒杯晃著杯中的酒,彎起了一抹苦澀地笑容,“我也惡心我自己呢。”
惡心那麼喜歡你的自己,惡心那麼卑微的自己,惡心生存在木家的自己,可這一切她有選擇嗎?她能選擇嗎?
情非得已,荷爾蒙要爆發時,她管不住自己,投生在木家她更是無力選擇,所以她到底做錯了什麼?是什麼……
嘭——
酒杯被木綰綰砸落地上,驚了一屋子的人,她卻笑得雍容淡雅,“手滑了,我去一下廁所。”
說完,木綰綰走出了房門,離開房門之際卻聽到耳側傳來旁人的討論聲。
“木大小姐怎麼了?”
“還不是今天蘇廷安跟林家的千金訂婚了?上學的時候誰不知道,木綰綰喜歡蘇廷安到癡迷的狀態?隻可惜,當時蘇家已經被木家搞垮了,聽說人家父母都被木家逼得進了監獄。”
“還有這事?”
“……”
木綰綰握著房門的手一頓,悠悠轉過頭看向了那幾個討論的女人,優雅地走了過去,拿起了桌上的那瓶紅酒直接砸在了中間說話的女人身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道:“那你一定聽過,我木綰綰脾氣不好,就喜歡打人,而且不講理。”
說完,木綰綰又拿起一旁的凳子直接砸在了桌上,走出了房門對著酒保說道,“賬記我頭上,反正我什麼都沒有,就是有錢。”
這話落下,木綰綰也不管屋裏的人什麼臉色,直接走出了房門,卻在走出房門之際,遇上了她最不想碰到的男人,蘇廷安。
“木綰綰,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囂張跋扈。”蘇廷安輕蔑地看了一眼木綰綰,擦過她身邊朝著剛從廁所間走出來的女人,笑道,“阿音,我們回去吧?”
林子音疑惑地看向了蘇廷安,蘇廷安還沒解釋,就被一靠在牆上的男人搶了話,他斜了一眼僵硬地站在原地的木綰綰,拉著木綰綰轉過了身,對著林子音說道:“呐,木家大小姐可在這裏。”
林子音了然地點了點頭,望著蘇廷安笑顏如花道:“好的,我們回去吧,明天可是我們的訂婚宴呢。”
蘇廷安點了點頭摟著林子音離開了酒吧,木綰綰眼睜睜地看著兩人離去的身影,卻沒有再追上去,人傻一次就夠了,犯賤一次也夠了,多了那就顯得廉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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