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漢子頓時愣在門口,隻好退出去敲門去了。
“頭!”女漢子推門進來,話還不等說完歐陽漓便說:“知道了。”
女漢子看歐陽漓的臉色不好,忙著退了出去,門關上歐陽漓說:“你是因為我受傷,你拿著這個,去專門的醫院看看。”
歐陽漓說著給了我一張單子,我看了一眼,是介紹信,估計是要我去某家大醫院檢查的,上麵還有一個紅色的公章,我看了一會,也沒要,轉身走了。
我也是奇怪,我這不是典型的給臉不要臉麼,平常巴不得給歐陽漓關心一下,如今卻打著倒退,不知道腦子是不是給狗妖咬壞了。
離開女漢子一看我便拉著我問,在裏麵都幹什麼了,我一想,歐陽漓那麼對我,是他不好,我逞逞口舌之快也不算什麼,於是我便胡扯了起來,說什麼歐陽漓對我可好了,還說晚上一起吃飯什麼的,還說他已經想起我了。
其實明眼人都看的出來,我無非是逞口舌之快,但偏巧這事給歐陽漓聽見了,我正說著,他出來了。
女漢子給我使了個眼色我便不說了,但回頭歐陽漓看我的眼神還是有些冷冰。
“頭,報案的在那裏。”女漢子說著指了指一邊坐著的女人,女人看著三十歲,長的好,身材也好,進來我就看著她身上有一股鬼氣了,但是鬼不在女人的身上,至於她要報警,她說她老公的骨灰不見了。
這話題大家都意外,也都看我。
估計都以為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但具體的我還要看看才知道。
歐陽漓正看著我,女漢子朝著他叫,他也就轉開臉了,邁步過去把本子拿起來,一邊看一邊問報案的女人:“什麼時候發現的?”
“這一星期。”女人回答,我走去看著女人,女人還哭了起來,看起來很傷心。
“你怎麼知道了你丈夫的骨灰丟了,骨灰既然放到骨灰壇裏麵,輕易的不會拿出來,那你是怎麼知道你丈夫的骨灰不見了的?”歐陽漓問的時候我也走了過去,女人便擦著眼淚說:“這幾天,我總是夢見我丈夫在家裏,走來走去的,而且睡覺的時候覺得身邊躺著個人,我覺得可能是我丈夫回來了。”
女人說著停頓了一下,而後說:“很抱歉,我不是誤導你們,我是想說,我是因為經常夢見我老公,我才去看我老公的,這才發現骨灰不見了。”
“骨灰不見了你去找警察,去警察局報警,找骨灰壇的人,你來重案組,沒有命案,你最多是盜竊案,我們不會受理。”歐陽漓這人果然不近人情,說話總這麼冷漠。
女人聽完了哭哭啼啼的,女漢子推了我一下,我這才抬起手算了算,而後朝著歐陽漓說:“我沒事,我想去她家看看。”
聽我說所有人都看我,我這才說:“重案組如果不受理這種案子,我想下班了過去看看,這樣不耽誤重案組,也不耽誤她。”
“你是重案組的人,出了事還是要上報的。”歐陽漓說這話的時候顯得很不高興似的,我於是便說:“那算了。”
我看看女人,於是說:“這樣,我送你出去,你去警察局好了。”
女人見實在沒人管,這才起身朝著外麵走,一邊走我一邊問:“你為什麼不去警局?”
“警局也不管,他們和我說,這事很平常,要排著,可我實在等不了了。”女人一直哭,我便把她送到了外麵,之後把手裏的一道符給了她。
“這個是平安符,你帶在身上,能保護你平安的,你如果信得過我,五點之後在這附近等我,別讓我的同事看見,我跟你去看看。”我說話的時候女人忙著把符籙接了過去,看了一會說她一定來,我這才轉身回去。
結果一轉身看到出來的女漢子了,看到女漢子我停頓了一下,女漢子跑來說:“你真能多管閑事。”
我心中好笑,我哪裏是愛多管閑事,明明這是我的生存之道,我既然是一個驅鬼師,遇到鬼就要管,我不管便是侮辱了我驅鬼師的身份,女漢子還以為我願意管閑事了。
見我不說話女漢子說:“晚上我媽過生日,要不然我到是和你去。”
“這事誰都不要說。”去不去的都無所謂,而且我也知道,女漢子膽子小,害怕這些東西。
“我知道。”女漢子答應了,我們直接回去,屋子裏麵人都在忙碌,誰都沒說什麼,畢竟重案組不是幼兒園,不能誰家有孩子都送過來,沒義務給你看著,自然是各找各媽。
很快中午飯吃完到了下班時間,我收拾收拾便跟著女漢子一塊出去了,等我們到了外麵,在門口四處看了兩眼,看到中午找我們的那個女的來了,於是我便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