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請我們進了門我和歐陽漓也就不客氣了,跟著坐到了院子門口那裏,沒過多久老頭招呼著兒子兒媳婦出來,一起坐下聊了起來。
我也沒客氣,來了就是來問事的,所以一坐下我就問老頭:“您老說的那些,您是怎麼知道的,您家離著老薑家可是不近啊。”
聽我說老頭子喝了一口水,這說:“是不近,可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那個老薑家的媳婦,那就是個母老虎,潑婦。
她做了那麼多的壞事,還能沒人知道麼?”
老頭越說就越是氣氛,看著樣子也是早就看著薑大剛的媳婦有氣了。
“您說說,我給你聽聽。”我說笑著,一旁的男人看了一眼他媳婦,說道:“我們家姓李,來這地方沒有多久,我父親是外鄉人,在這裏人微言輕,隻因為是個教書先生,認識我母親,就在這裏落地生根了,入鄉隨俗做了個倒插門的女婿,這地方不稀罕外鄉人,而且對倒插門的女婿也看不上眼,覺得沒出息。
所以我父親在這裏說話向來都不被人重視,其實老薑大爺的那事情,我父親已經不止一次和村領導說過了,希望村領導出麵解決一下,但是村領導說這事關不著我父親的事,我父親一氣之下不管了。
但是我父親這個人就是眼裏不容沙,有個什麼事他就跟掉進去了一個樣,自從村上不同意他的提議,他就成天的不睡覺,朝著人家那邊去,晚上十一二點鍾不回來,白天去對麵蹲著。
其實放在誰家身上也受不了,但是薑大剛他媳婦跟別人不一樣,不管她做什麼,別人怎麼看,她都能沒發生一樣,這事也是實在氣人的不行。
這些事都是我父親親眼所見的,你們要是查案子什麼的,我們也願意作證。
剛剛人多,我們不敢多說,但是上了法庭,我們會如實說話的。”
“你到是個明白人,但是清官難斷家務事,我們不是來辦案的,過來問就是想知道真相,至於其他的。”我說著看向老頭的兒媳婦,看她麵色微青,一看就是那種招惹了不幹淨東西的了,隻不過這東西身上有一口怨氣,我怕出事才來的。
要是我沒看錯,外麵的兩尊門神這兩天也挺忙碌的。
說話間老頭已經喝茶了,我看看那個女的說:“我們是驅鬼師,不知道你們相信麼?”
“術士?”老頭既然是個教書先生,對這事多半不相信吧,所以我也不能問也不問的給他們辦了這事。
替人消災解難,也要人家願意才行,換句話說,也不是什麼鬼都能抓。
“我信。”老頭說著我愣了一下,跟我想的完全不一樣了。
就在這時候,老頭轉身回了屋子裏麵,從自家的屋子裏麵拿了一樣東西出來,包裹著一個布,把東西放到了地上,打開了我往裏麵一看,愣了!
地上分明是一隻純黑的黑貓,而且貓已經死了,明顯死的很淒慘,腦袋已經打扁了,重物造成,而且貓身上有一些土。
估計是天氣的關係,貓身上還有些僵硬。
我看了一會緩緩看了一眼,同樣看貓的歐陽漓,此時我已經開始起算了,我想知道,這隻貓死在老薑頭的前麵還是後麵。
如果是老薑頭的後麵,極有可能是老薑頭把貓帶走了,誰下的手就要薑大剛的媳婦了,但要是前麵,這事就很蹊蹺了。
這話怎麼說呢。
最主要的一個原因,這貓是黑色的,黑貓是通靈的,既然通靈,說明貓死後也是能成鬼的,而且這種鬼很凶,能成惡靈。
要是貓成了惡靈去了薑家,那麼薑老頭的死就不一定是個偶然了。
興許薑老頭的鬧騰就不單純是因為家裏的兒子媳婦了。
算來算去,怎麼算都是貓先死,人後死,放下手我便有些擔憂。
“大爺,您這貓從哪裏來的?”我問老頭子,老頭子歎了一口去。
“這貓是我從薑家外麵的土溝裏麵撿出來的,看著怪可憐的,當時還有一口氣呢。
那個薑大剛的媳婦可真不是個東西,用老頭來引誘貓,這貓也不知道是不是裝瘋,竟然可憐老頭跑回去了,結果給薑大剛的媳婦逮到了,一棍子打成了這樣,我當時心裏不太舒服,看到薑大剛走了我就把貓弄來了,想著要救活的,但就是死了。
怪可憐的,我打算有個機會還給老薑頭,哪知道沒過三天老薑頭也死了,這貓我還沒來得及還呢。”
老頭說完我大概也明白了,說不準,這貓才是最大的元凶,就是要禍害老薑家的。
薑大剛的媳婦讓老黑貓斷子絕孫,一窩貓崽子都活活給喂狗了,老黑貓都瘋了,能輕饒了薑大剛麼,何況老黑貓也是因為薑大剛的媳婦死的。
這事啊,沒完。
至於這個老頭子,現在看也成了鬼了,但道行也不淺,至於為什麼,恐怕要問貓了。
如今地上的貓是沒什麼,但這貓的魂就不一定了。
“你是不是碰過這個貓?”我問老頭子的兒媳婦,老頭子的兒媳婦則說:“原本這貓死的時候我有些害怕,就一直沒靠近過,我總覺得這貓的眼睛有些奇怪,盯著人看的時候直勾勾,滲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