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兒那般說我想了想:“怎麼今天你那般的憂傷?”
紫兒微微愣了一下:“為夫有憂傷麼?”
我想了想:“要是不憂傷,何必要說這麼多?”
紫兒看著我好一會:“隻是有時候心情不好罷了。”
“那你心情不好的時候還真是明顯,把天地都抱怨了,還抱怨了火神和水神。”我打趣說道,紫兒被我說忽然好笑起來:“紅兒這般精靈,怎麼還說錯了?”
“火神祝融和水神共工都是大神,就算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但也還是火神水神,就如同你我一樣,隻是換了一個身份,換了一個活著的方法,你說是不是?”
我問紫兒,紫兒笑了笑:“算是吧。”
“這就是了。”
紫兒看了我一會:“紅兒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紫兒每次都是這樣,如果說不過我,他幹脆就不再說了,這倒是他的一個惡習。
我還沒有說完,怎麼就不說了。
不過紫兒既然說不說,那不說了便是了。
站了一會,紫兒帶著我在這邊饒了幾個圈子,到最後的時候紫兒又帶著我回去,走到女寢的那邊,黑衣就在外麵站著,看到我們黑衣說:“還沒有走?”
“月色如此好,怎麼舍得走?”紫兒那話說的我都有些聽不下去了,但紫兒還是走到了黑衣的麵前問道:“你我相識許多年,卻從未坐下來促膝長談,今晚夜色宜人,不知道你有沒有想法?”
“我沒有什麼想法,你如果想要坐下喝一杯,我倒是可以奉陪。”黑衣走到一邊抬起手一揮,麵前出現了一張圓形的石頭桌子,邊上陪著四個石頭的凳子,看到那些我便走了過去:“桌子凳子有了,但還沒有吃食。”
紫兒走去,揮了揮手,桌上出來了許多的東西,四個盤子,裏麵有些吃的東西,都是果子和典心,邊上搭配四個杯子,一把酒壺。
我很好奇,那酒壺裏麵是些什麼東西,我們自然是不喝酒的,但是裏麵又是些什麼?
於是我握住了酒壺倒了一杯酒出來,酒壺裏麵的液體流出來,在這夜色下麵竟有著星光點點,好像是瓊漿玉露一般晶瑩剔透。
倒了幾杯我去看了一眼紫兒,紫兒和黑衣分別落座,聽到紫兒說:“這是借用來的瓊漿玉露。”
我喝了一口,還真是很好喝。
紫兒和黑衣兩人端起酒杯,舉起杯朝著對方敬酒,而後一人喝了一口,放下後開始說話。
我坐在一邊本想要聽聽會說些什麼,很可惜到最後也沒聽見什麼,也不知道是他們確實沒有什麼話說,還是故意不給我聽到什麼,聽了許久我都沒有聽見他們說些什麼。
我看那個瓊漿玉露好喝,倒是喝了不少,哪裏知道這世間不光是酒醉人,就是瓊漿玉露也是醉人的。
喝了有一些,最後終於喝的差不多了,我便有些睡意了,朦朦朧朧的睡著了。
也不知道我睡了多久,竟聽見有人叫我。
“半月紅,半月紅”
是個女人在叫我,我睜開眼四處看看,先是從趴著的石頭桌子上麵起來了,而後看向了黑漆漆的身後,紫兒和黑衣還在喝酒,兩人似乎沒有什麼話可說,隻是知道在那裏喝酒。
我回頭看看問道:“誰叫我?”
“半月紅,半月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