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書寒神情忐忑的看著季淩璿,卻怎麼都說不出口。
“書寒有什麼事情盡管說吧,隻要是我可以幫忙的,一定會答應的。”季淩璿見玉書寒神情如此凝重,她麵色認真說道。
雖然之前因為玉書寒她和楚英奕鬧了別扭,但是她不覺得這是玉書寒的錯。
楚英奕自己心理不正常,哪怕不是玉書寒,他也會懷疑別人。
何況,上次他們都是被人陷害的。
那幕後的人的目標很明顯是她和楚英奕,玉書寒不過是因為和他們認識,所以被無辜連累的罷了。
還有,因為她和楚英奕去了南宮城,間接的害的南宮城滅了,玉書寒甚至都無家可歸了……
這麼想來,她對玉書寒充滿了愧疚。
她將玉書寒當成朋友,朋友有難,她自當幫忙,因此說出這些話,她可謂是沒有任何的猶豫。
玉書寒微微低垂著腦袋,猶豫了片刻,他猛地抬起頭,神色認真的緊盯著季淩璿說道,“淩璿,我……我想……”
“想?想什麼?”季淩璿眨巴著自己的大眼睛,神情疑惑,有什麼話這麼的難以啟齒?
突然,季淩璿好似是明白了什麼一般,猛地恍然大悟的看著他,“難道你得了什麼男子難以啟齒的隱疾?所以想要找我幫你治病嗎?”
玉書寒:……
“我們都是凡夫俗子,生病乃是人之常情,你不需要覺得不好意思,而且在大夫的眼中根本就沒有男女之別的,你盡管說吧。你有什麼問題?看看我能不能幫上你的忙,可以幫我一定義不容辭,但是如果我治不好,那你就隻能另請高明了。”季淩璿起身拍拍玉書寒的肩膀,神色那叫一個語重心長,十分理解的開口。
玉書寒:……
季淩璿看見玉書寒沉默不語,隻當是他覺得害羞。
想來也是,古人一般都是思想保守的,那種男子隱疾,大部分人肯定覺得難以啟齒的,很多人寧願一直病著,也不願意讓人知道,唯恐日後被嘲笑!
玉書寒雖然和大多數的古代人都很不相同,但是思想上肯定相對於保守一些的,在那方麵覺得害羞不好意思,均屬正常。
出於對朋友的關心,季淩璿語氣十分小心,很有耐心的詢問,“你是不是尿頻尿急尿不盡?是不是那啥地方長了瘡?難道是不舉?還是夢遺……?”
“淩璿夠了,別說了!”玉書寒一張臉通紅的讓季淩璿停下,要是再不喊停的話,他還真是不確定季淩璿會說出什麼驚天動地的言論來。
那種話語,她一個女孩子,實在是不合適說出口啊!
玉書寒覺得實在是太鬱悶了,臉色更是通紅好似可以滴出鮮血一樣,就連看季淩璿一眼也是不敢。
季淩璿連忙住口不言,看著玉書寒的模樣,她臉色驀地變得有些怪異,小心忐忑的開口詢問,“書寒,你不會是……全部症狀都有吧?要是真是如此,那你真的多半是不行了,反正我真的是無能為力了……”
“……”玉書寒嘴角猛地抽搐起來,他覺得他還是快點說比較好,不然他肯定又莫名其妙的多了很多奇奇怪怪的病症出來。
他微微清了清嗓子,一臉臊紅的神色已經恢複如初,他認真的看著季淩璿輕聲開口,“謝謝淩璿你的關心,我的身體很好,不是來找你治療的,我不過是想……借住在你的府中,不知道淩璿是不是願意收留我?”
季淩璿神色一愣,他剛剛扭扭捏捏好半天了,說話還支支吾吾不肯明說,原來就是為了這件事情嗎?這有什麼不好意思開口的?害的她還以為他有什麼隱疾呢?
“我現在是住在客棧裏麵,雖然裏麵什麼都有,但是到底住在外麵還是覺得多有不便,而且身邊更是一個親人朋友都沒有,想要有個說話的人都是找不到。因此我才會如此冒昧的開口,提出這樣的不情之請,淩璿如果覺得不方便的話,那麼隻當我從未開口便是了。”玉書寒見季淩璿沉默不語,連忙開口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