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願意,我就想要你以身相許。”紅衣男子執拗的開口,似乎對以身相許四個字情有獨鍾。
“你不殺我,那就是願意讓我離開了,謝謝了。”季淩璿渾然未覺他的話,隻是淡淡說了一聲,就一瘸一拐的從他身邊繞走了。
紅衣男子見了就急了,頓時繞到季淩璿的眼前攔住她的去路。
季淩璿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沉默不語的轉身換了一個方向,打算繼續繞路前行。
季淩璿此刻腳受傷了,每走一步路都是鑽心刺骨的疼痛。
尤其是在停下一段時間之後繼續前行,那疼痛的感覺就越發**了,季淩璿幾乎都快要被痛暈過去了,她牙關緊咬,緩慢的前行,早已是冷汗淋漓。
紅衣男子心中叫急的不得了,暗自惱恨自己貪玩,現在季淩璿惱了,破罐子破摔的和他杠上了,他簡直沒事兒找事兒啊!
隻是他怎麼都想不到季淩璿的性格如此的固執,明明沒辦法走路了,以她這種蝸牛速度,就算是走也不可能憑自己的能力走出去,不過是自討苦吃罷了,但是她卻還是想走,她是感覺不到疼痛還是腦子有問題啊?
突然,他感覺遠處有股淩厲的殺氣朝他襲來,伴隨著著狂暴的殺氣的還有一股難以抵抗的氣勁向他射來。
氣勁一開始是悄無聲息的襲向他,他不過是身形微微晃動,但是喉嚨卻是彌漫出一股腥甜。
他的喉頭滾動一下,將鮮血咽下,眼神帶著些許恐懼的看著遠方,見遠方那人渾身都被黑色籠罩,便知道那是那人發出的警告。
他不敢繼續厭惡,也不敢繼續貪玩,將氣息穩住之後,立刻繞到季淩璿麵前,這次直接伸手將人按住,讓她無法繼續繞過他前行了。
“算了,我不需要你以身相許了,但是你必須和我玩遊戲,如果我贏了那麼便是你的主人了,相反,如果你贏了,你就是我的主人了,怎麼樣?玩嗎?”紅衣男子神色認真,此刻他看起來倒是和正常人沒啥差別。
季淩璿困惑皺眉,紅衣男子現在表現的是蠻正常的,但是她總是覺得他依然是有病的。
如果沒病,怎麼會好好的和一個連站都站不穩的廢人玩什麼勞什子遊戲?
現在的她,根本毫無抵抗能力,他如果想做什麼,根本不需要和她開這樣的條件。
不過,不一會兒季淩璿便明白了,這個人肯定是閑著發慌,拿他逗樂呢。
她現在這樣子,手腳都傷著,還玩什麼鬼遊戲?就算是玩了,她也不可能贏的,這人根本就是想要看她出醜,簡直太可惡了!
而且,就算是她湊巧贏了,但是這裏一個鬼影子都沒有,沒有人證,她又毫無還手之力,這個人要是賴賬,或者將她殺死,也並非沒有可能!
似乎是看出了季淩璿的想法,紅衣男子連忙開口解釋,“其實是一個很簡單的遊戲,也沒有必要出力也不需要動,隻有動嘴就行了,而且這個遊戲在我們的家族的地位可是很神聖的,不管在何時何地,如果不遵照遊戲的規則,所有族人都會追殺的!”
季淩璿嘴角抽搐起來,這特麼是什麼家族,一個破遊戲,不遵守規矩竟然還要被追殺,這是不是太較真了?
“但是你的族人又不在這裏,就算你不遵守規則,也沒有人知道。”雖然紅衣男子信誓旦旦的說著,但是季淩璿卻還是不怎麼相信,她始終覺得這個紅衣男子是找她逗樂呢。
紅衣男子連忙開口,“就算沒有族人在場,我也一定會遵守規則,我們族人在成人儀式上都是和祖先發過誓的,要是玩這個遊戲絕對要遵守遊戲,不然就全家都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