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玉書寒下令,假扮成車夫的灰衣手下,連忙重新開始駕車,繼續前行。
“你們都快點停下來,你們要是繼續前行的話,那麼就是輕視王家的聲望,王家的人不會輕饒你們的!”王家的人聲嘶力竭的吼叫起來,目呲欲裂的狠狠瞪著密閉的車廂。
看著越發靠近的馬車,那高頭大馬簡直比他們強壯不止一點點,他們均是不可抑製的在心中產生了恐懼之情。
但是,作為王家人的驕傲和尊嚴,他們也依然沒有認慫,實在是沒來你走開。
自從一個月之前王家的少主回到家族之中,在帝國的十大家族排名賽上大展拳腳,並且被皇帝陛下封為蘭陵帝國建國以來的第一個異性王爺之後,王家的地位就早已非昔日可比的。
就連王家的下人,在外人的麵前,也顯得更高人一等。
因此,在他們威風得意了一個月時間之後,現在有人竟然絲毫沒有將他們當回事兒,他們簡直就要憤怒的爆炸了。
正巧他們的喝了些酒,也比平時的膽子打很多。
此刻見馬車一行人竟然如此小看他們,頓時心中的憤怒就被激起來了。
兩個人對視一眼,然後大喝一聲,連忙飛身而起,左右開弓的向著帶頭的馬車上的車夫開始攻擊起來。
然而,就在他們剛剛開始發飆的時候,突然車廂裏麵飛出來兩個速度很快的白色小點。
因為速度太快了,根本就無法看清楚到底是什麼,隻能看見兩個白色的小點一閃而過,那兩個跳起來的王家的手下,頓時就如遭雷擊一般僵硬的飛了出去。
足足廢了十幾丈的距離,那兩個人才猛地停下來,倒在地上起不來。
而後,他們躺在地上渾身顫抖抽出了幾下,就不再動彈了。
仔細看去,他們的胸膛之上之後多了一個窟窿,窟窿還不斷的往外麵流淌著泊泊的鮮血,頃刻間他們身下就已經彙聚而來一灘血漬。
但是因為凶器已經完完全全的沒入胸膛之中,根本就沒人知道他們到底是被什麼東西所殺的。
兩個攔路的王家手下就這麼悄無聲息的倒了下來,馬車也沒有阻礙,繼續往前走。
而此刻馬車上麵,玉書寒則是很無奈的對著對麵的女子搖頭,“以後這些事情就讓手下們去做吧,你沒必要動手。”
剛剛那兩個白色的東西,不過是季淩璿隨意丟出去的兩個白瓷茶杯!
季淩璿淡淡一笑,開口說道,“沒事兒,我不過是想要運動下。臨走的時候鹿神醫不是都說過嗎?適當的運動一下,對孩子和母親都是有力而無害的,這段時間除了坐車就是坐船,想運動都沒機會,現在正好趕巧了,不動一動真是白白浪費機會。”
玉書寒:“……”為什麼他覺得此刻說話如此雲淡風輕的季淩璿,有點讓他頭皮發麻呢?
將殺人當成運動,這種話應該讓那些十惡不赦的壞蛋來說吧?
玉書寒嘴角微微動了動,竟然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
玉書寒覺得,季淩璿被蛇女催眠之後,真的改變了很多。
但是,她所作所為表現出來的自然,卻是讓他又覺得,她其實本身就是如此的!
玉書寒突然想到了曾經上官雲馨和他的談話,她說過,季淩璿並非什麼好人,現在看起來,也許的確是這樣。
但是,對於這樣的她,他一點也不討厭。
誠如他曾經的回答一樣,季淩璿雖然壞,但是卻很有原則。
雖然她現在是殺了人,但是也是那些人自己衝上來找麻煩的,如今他們已經得罪了王家人,哪怕不對付他們,王家的人也絕不會放過他們的。
因此,他們現在根本不需要對王家的人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