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淩璿回頭看著窗外,眼睛危險的眯了起來。
此刻,在窗戶旁邊有一個身穿著黑色衣服,身材修長,被麵具蓋住麵容的男人倚靠在窗戶旁邊。
他那麵具的模樣倒是和之前讓她手機十大神器的男人完全是一個款式的,隻不過是顏色有所區分罷了。
不隻是麵具,就連身材和衣服的款式也都和那個陰邪的白衣男子沒什麼區別,要不是仔細辨別,還會以為隻不過是白衣男子換了一身衣服來找她罷了。
不過,細細的端詳之後,就可以發現,這個人的氣質和白衣麵具男子的氣質可謂是迥然不同的。
白衣麵具男子渾身都是邪氣,很是不正經,笑得時候還有些痞氣,每次不是懶洋洋的靠著,就是幹脆毫無形象的坐在窗戶上麵,反正就是沒個正形就是了。
而這個黑衣服的麵具男子倒是讓人覺得很是嚴肅認真,一看就是那種很負責的人,當然,還有一個詞語更合適——古板。
就連站姿都如此筆挺,簡直快比上小白楊了,耀王府的守衛士兵都不如他端正啊!
果然,氣質這東西是很難偽裝出來的。
因此,季淩璿可以百分之百的確定,這個男人肯定不是那個白衣麵具男子!
季淩璿的眸色微微收斂,皺緊眉頭看著身穿黑衣的麵具男子,等著他說他前來的目的。
但是,這男人顯然就是言語寡淡的那一種,和他之前的氣質也是完全相吻合的。
季淩璿不開口,他也沉默不語,光是看眼睛就知道他此刻是以如何認真肅穆的眼神看著季淩璿,好似見到最重要的人,要說的是事關生死的大事一樣。
但是他也隻是給人感覺如此罷了,實際上,他的嘴巴卻是嚴嚴實實的,身體更是筆挺的動彈不得站立著。
很明顯,這家夥就是一個不知道怎麼和人聊天的沉悶之人。
兩人就這麼互相瞪著眼睛,沉默不語的站定室內。
最終還是季淩璿忍不住這詭異的氣氛,先一步開口。
“這位兄台,敢問您這樣子偷偷摸摸的從窗戶進來,難道隻是為了看我這絕色容顏不成?”季淩璿很是溫柔的開口,輕輕撫摸自己滿是羞赧的嬌嫩臉蛋。
小兔王:“……”這臉皮真是厚的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望塵莫及啊。
“不。”黑衣的麵具男子麵色陰沉,但是卻也認真回答了。
季淩璿無語的抽搐嘴角,她就是搞笑一下,要不要這麼正兒八百的回答啊?
搞得好像她真的花癡,希望他來觀賞她的美貌容顏,順便這樣那樣似的!
雖然這個人這麼莫名其妙的私闖她的房間,還好似大爺一樣杵在那裏不動,但季淩璿卻一點敵意都沒有感受到。
因此,季淩璿也不如一開始發現有人時候那麼小心警惕了。
她看著黑衣男子,幹巴巴的開口,“那麼敢問,這位兄台你這樣子擅闖女子香閨,是要幹嘛?”
雖然這個人對她沒有什麼仇敵的意思,但是也不代表她對於這麼一個大活人闖入房內還可以視若無睹。
因此,對待這個男人的態度,她也是冷嘲熱諷的。
不過,很顯然,這個人真是沒有什麼眼力勁兒的。
他竟然好像看不出來季淩璿的不爽,隻是自顧自的一本正經的開口,“我是來告訴你,不要想著收集十大神器,不然你會悔不當初的。”
“你從何得知此事的?”季淩璿雙眼冰冷的眯了起來,看著黑衣麵具男子。
知道她要收集十大神器的隻有楚英奕,她從沒有在其他人麵前透露過,這個人是怎麼知道她打算將十大神器收集起來的啊?
難道是那個滿身邪氣的白衣男子告訴他的嗎?
也不是沒可能的,畢竟他們的穿衣打扮和風格都這麼相似,說是同一個人都有人相信。
要說他們隻是湊巧那麼相似,打死她都不相信。
但是,白衣麵具男恨不得她將十大神器趕緊收集起來,可這黑衣男子竟然阻止她收集神器。
這就意味著,他們肯定不是一邊的,那個人怎麼可能讓這個黑衣麵具男來破壞他的計劃呢?
“我偷聽了小天和手下談話,所以才會知道。”黑麵具男神色肅穆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