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該死,臣該死。”如今的任文軒已經不知道要說什麼了,換死囚這是欺君之罪。
從人群中慢慢走出一個穿著灰色長衫的男子,他的鬢角已經斑白,眼睛裏蓄滿了淚水,他跪在地上:“草民卓雲峰請求皇上徹查妹妹卓青竹當年被殺一事。”
皇上看著天下第一皇商下跪連忙說道:“卓愛卿快點請起。”
可是卓雲峰卻跪在地上聲音十分的悲切:“皇上,我妹妹當年並不是自殺都是任文軒這個狗賊他長年悄悄在我妹妹的食物裏加了五石散讓我妹妹神誌變的不清醒,才讓我妹妹自殺的。”
“任文軒你竟然有這樣狠毒的心腸。”皇後慢慢的走出來,聲音裏滿是怒氣:“怪不得,青竹是個那麼開朗的人,而且還精通醫術,本宮就奇怪了為什麼會自殺身亡呢。”
任文軒跪在地上已經渾身發抖:“臣啟奏陛下,本來今天是賢德公主的晚宴,臣不想多說什麼的。”單郡王有些痛心疾首的看著跪在地上任文軒。
“講。”皇上有些生氣的看著單郡王:“你今天怎麼這樣囉嗦。”
“臣最近這幾日盤查了莊尚書的死因,全部是因為丞相為了救自己的女兒殺人滅口而已,而且還讓自己的兒子立功,這些年來丞相結黨營私,還建立自己的火藥坊,為自己斂財。”單郡王知道皇上最近幾日一直在盤查那日火藥爆炸的事情,所以趁著這個時候過來把所有的罪行推到丞相麵前。
“單郡王你這個老匹夫,那個火藥坊明明是,啊。”丞相還沒有說完慢慢的倒在地上,他身後一把匕首刺在他的身後。
皇上皺著眉頭:“大膽誰在朕的麵前行刺?”可是周圍都低著頭沒有作聲。
“好,好,你們殺人滅口不是,來人啊,把任文軒壓入大牢,朕就不信問不出那火藥坊的幕後主使來。”幾個人拖著重傷的丞相離開了花廳。
“皇上,那這個任瑩要怎麼辦。”一個侍衛走了過來詢問皇上。
“斬首示眾。”皇上說完轉身離開了花廳,任瑩現在跟本就不知道自己要死了,隻是依然還念叨著自己才是公主的話。
本來好好的公主晚宴,讓這一切給破壞了,大家都不敢留在皇宮裏麵了,卓雲峰走到任萍兒的麵前:“任萍兒啊,今天好好的晚宴就沒有舉辦成。”他的眼神裏有些落寞。
“沒事的救救,我才不喜歡什麼晚宴呢,我是一個隨性的人,舅舅難道不知道嗎,唉,好重,終於可以拿下來了。”任萍兒索性拿下頭麵,烏黑的頭發瞬間掉落下來披散在身後,讓她更顯得嫵媚動人。
卓雲峰看著任萍兒擔心的說道:“任文軒被壓進大牢裏了也不知道能不能牽連到你。”他還是有些擔心,畢竟任萍兒和丞相是父女關係。
“沒事的舅舅,我已經是公主了,如果皇上也把我抓起來,那不是打他自己的臉不是。”任萍兒為了安慰卓雲峰朝著他眨著眼睛。
“調皮。”卓雲峰被任萍兒的搞怪惹的輕笑了出聲。
“王爺,王爺。”任萍兒身後一聲驚叫的聲音,她連忙回頭看到慕容天翊竟然捂著胸口吐了一口血。
任萍兒焦急的走了過來看著慕容天翊:“翊哥,你怎麼樣了?”他擦了擦嘴上的血勉強的微笑著:“丫頭,我真沒用,我本來想回到家才讓自己病發的,可是還是沒有忍住啊。”他的聲音裏有著失望和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