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剛才我不小心撞到了警鈴。”他的聲音沙啞的厲害,讓人不寒而栗。
慕容天翊和任萍兒十分驚訝,這個黑衣人竟然幫了他們兩個。
“他竟然幫了我們。”任萍兒的聲音有著一絲驚訝。
慕容天翊咬了咬嘴唇抱著任萍兒轉身消失在夜幕之中,兩個人回到自己的院子裏就看到北院的方向燈火通明。
任萍兒看著前麵有些奇怪:“他們在幹什麼呢?”
“砌牆。”慕容天翊咬牙切齒的拉著任萍兒走進了院子。
任萍兒心裏一寒,看來這北院的人真是急不可耐啊,竟然連夜不睡也要把王府分割出去:“那太妃怎麼辦啊?”
不管任萍兒如何生氣,可是那是慕容天翊最後的一個親人,慕容天翊端起一碗涼茶一口飲幹,可見他心裏十分的惱火。
“以後我們還是要多看看祖母去,隻是我們要從另一個門去看太妃了。”任萍兒點了點頭,太妃如今的身體不好,如今她為了保護自己的親人要和自己的親孫子分開,心裏也必定不好受。
任萍兒看著慕容天翊的麵色這樣的凝重:“翊哥,你心裏不開心,我以後想辦法把太妃接到我們這邊來。”
慕容天翊看著任萍兒,那雙幽深的眼睛裏閃著光芒:“你不生祖母的氣了嗎?”
“傻瓜,她是祖母嗎,哪裏有孫女和自己祖母真是生氣記仇的,祖母的身體不好了,我也想她好好的不是。”任萍兒笑著看著慕容天翊。
“謝謝你。”慕容天翊突然覺得自己好像何德何能找到這樣一個好妻子。
“對了,翊哥你說那個黑衣人到底是什麼來曆。”慕容天翊搖著頭,麵色十分的沉重:“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在朝廷裏這些時間卻從來沒有聽說過這樣一個人呢,看來我要好好的查一下。”
“我看他最後並沒有讓官兵抓我們,估計也不是特別壞的人。”任萍兒皺著眉頭想著黑衣人,想著什麼時候再去夜探那個石室。
“好人還是壞人,道不同不相為謀。”慕容天翊想著那個黑衣人給他的熟悉感覺,還有他竟然說出了自家的獨門武功,排山倒海。
第二天一大早,慕容天翊難得沒有上早朝卻被一陣鞭炮的聲音吵醒,他有些生氣的喊著:“夏梅,外麵怎麼回事啊?”
“王爺,是四小姐今天入宮的日子,所有那邊放了鞭炮。”夏梅如實的稟報。
任萍兒睜開眼睛歎著氣:“看來祖母還是讓薑慧心入宮了。”
“她進宮隻是會讓自己死的更快啊。”慕容天翊被吵醒了,索性坐起來穿上衣服:“你在睡一會吧,我去打一套拳,然後我們進宮。”
任萍兒有些頭疼,今天是吳婉的公主宴會,說不定又會出什麼事情,可是他們是皇親國戚這種事情不想參加也得參加。
慕容天翊穿戴好就聽見晉輝走了進來,聲音裏有些氣憤:“王爺,那個花琉璃跑了。”
“怎麼跑的。”慕容天翊的眉頭皺了起來。
“她會縮骨功,半夜趁著牢頭睡著的時候跑出去的。”慕容天翊恍然大悟,花家的獨門秘訣縮骨功,早知道他就把她鎖在石柱子上了。
“把薑容涵放了,免去一切官職。”本來他想在薑容涵身上審問出更多花琉璃的事情,可是花琉璃跑了,薑容涵自然一問三不知了。
任萍兒也沒有了睡意,想趁著慕容天翊出去練功的時候,在練習一下無悔大師的心法,她不知道這個心法對她有沒有用,但是她自從懷孕以來胸口處就有一條隱隱的黑線,起任她並不在意,後來發現這黑線好像越來越清晰了,可是自己練習了無悔大師的心法,那黑線好像有淡了很多,所以她一直小心的練習心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