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那是在漠北,可是如今你們在天朝國不是嗎,你在我們天朝國的土地上設置密道,強行抓我,你認為你的哪條罪行不夠讓天朝國的皇上動怒的,估計你就是破壞兩國和平的主事,太子殿下,如果我說出去,你覺得讓你的護衛給我的護衛磕頭合算還是我出去把你今天幼稚的行為說出去合算呢。”任萍兒挑著眉頭看著他。
阿米爾如今臉色被氣的發青,任萍兒有些不耐煩的看著他:“太子殿下,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流水,如果你發出信號,狼隊估計會多少時間到。”因為流水也不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可是如今她知道如果自己說錯話了,那麼任萍兒的氣勢就震懾不了這個阿米爾。
“回稟王妃,大約半盞茶的功夫。”流水順嘴胡說一個時間。
“嗯,好,太子殿下我我給你十個數的時間,太子殿下,我記得漠北的皇帝很討厭猶豫不定的人啊。”任萍兒靠在凳子上,流水蹲下身子輕輕的給她捶著腿。
一
二
任萍兒慢慢的數著數字。
阿米爾看到任萍兒櫻桃紅的小嘴好像吐出來的是魔咒,他急忙喊著後麵的護衛:“給王妃跪下磕頭。”
護衛大喊著:“太子殿下。”
“還不給我跪下,你們想死在天朝國嗎?”阿米爾實在忍無可忍大喊著。
幾個護衛看到阿米爾的模樣覺得跟著這樣的主子真是窩囊透了,他們心不甘情不願的跪在任萍兒的麵前。
“慢著,你們又沒有打我,你們打的是我的護衛流水,要磕頭就可她磕頭。”任萍兒淡淡的看著跪在地上的四個護衛,然後指著眼睛裏滿是仇恨的護衛:“你,我就說你呢,去給流水端一個凳子來,待會你們要磕頭磕上好半天呢。”
護衛猛的站起來,拔出腰間的大刀指著任萍兒:“你這個女人,你以為我們太子怕了你,我就怕了你嗎?”任萍兒慢慢的抬起頭幽深的眼睛裏滿是毫無感情,好像那個憤怒的護衛根本沒有拿著大刀一樣。
流水豁然的站起來,她拔出腰間的軟劍,她冷冷的看著他:“你這頭蠻牛,如果你要是敢傷害我的王妃,我就和你拚命。”她知道自己的主人是在瓦解阿米爾的信心,這樣一會談判的時候她就不會任由阿米爾擺布了,可是她心裏也是十分的感動,她沒有想到任萍兒竟然用這樣的方式給她出氣。
“去搬凳子。”阿米爾暴怒的聲音大喊著,他也開始沒有了耐性,任萍兒他不能得罪,可是自己的手下卻也不聽他的話了。
流水安穩的坐在凳子上看著四個護衛給她磕頭,把地麵都磕的嗡嗡作響。
四個護衛磕完頭臉上滿是不平,任萍兒淡淡的笑著:“太子殿下,真是不知道誰給你出的這個主意啊,這個人一定是利用你來報複我。”她的話好像提醒了他。
其實任萍兒已經猜出一個大概了,一個就是七皇子,一個就是鎮守西部邊關的楚國侯,因為這兩個人都和這個阿米爾認識。
“好了,既然我們的恩怨完結了,那太子殿下希望我們家王爺和你有什麼合作呢?”任萍兒的笑容猶如盛開的芙蓉花一樣嬌豔,絲毫給剛才冷若冰霜的模樣截然相反。
這樣的笑容讓阿米爾心裏很舒服,想著剛才她的巧舌如簧,想著剛才她的臨危不懼,現在她的聲音又這樣的溫柔好像他們大漠上秋日黃昏後的微風一樣讓人舒服,這樣的女子如果自己的該多好,可是他的視線又看到她隆起的腹部,眼神又是一陣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