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在侯府的時候就安排了流水將這種香料熏在她的衣服上,隻要她運動發汗那香氣就會滲入她的肌膚裏,讓她出醜。
“放心吧,流水在當兵的時候就已經對這種香料有過訓練,所以她對香料都抵抗的能力。”慕容天翊安慰著任萍兒。
任萍兒知道他秘密訓練出一些密探,這些密探身上受到過很嚴格的訓練沒有人知道這些人現在在什麼地方,隻有慕容天翊知道。
兩個人上了馬車,任萍兒靠在他的肩膀上:“我很好奇,如今燕郡主在什麼地方呢?”
任萍兒其實上了那個小馬車的時候,她就知道有人已經保護她,她暗自留下一個不要輕舉妄動的信號,讓藏在暗處的侍衛們跟隨著她。
自從上次她被綁了以後,慕容天翊就撥給了她三十個暗衛,而這些暗衛都是死士,任萍兒害怕以後她出危險的時候,這些人做出無謂的犧牲,所以她又教給這些暗衛一些訊號,她要讓這些暗衛做出最有力的攻擊,不要妄自送掉性命。
慕容天翊冷笑著:“那個瘋女人竟然用這種卑鄙的方法傷害你,我自然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她如今應該和那些人被賣到西邊的最貧困的地方,男的做苦力,女的嗎,如果運氣好是一個小妾什麼的,如果運氣不好,估計就是苦窯吧。”西邊貧困少水,所以人們就黃土蓋了窯洞其實和勾欄院一樣。
任萍兒點了點頭看了皇宮方向一眼:“燕郡主失蹤了,你說燕王會怎麼樣呢?”
“管他做什麼,我隻知道燕郡主失蹤了,燕王的計劃就失敗了,算是我幫了華俊熙一個忙吧。”慕容天翊說道華俊熙的時候臉色依然有些別扭。
侯爺府裏,楚悠悠頭發淩亂,口中還堵著一塊棉布,眼睛已經哭的紅腫,楚方氏坐在前麵冷冷的看著她:“你還大喊大叫嗎?”
楚悠悠嗚嗚的喊了兩聲,後來又急忙的點了點頭:“把她嘴裏的棉布拿下來吧。”楚方氏的臉色不是很好。
“母親我是被陷害的。”楚悠悠被取下了棉布開始小聲的哭泣著。
啪
楚悠悠捂住自己的臉驚愕的看著母親:“娘,你打我?”自己的母親從來沒有這樣嚴厲的教訓過她。
楚方氏屏退了左右,然後怒聲的罵著:“你給我跪下。”
“娘,我今天受了這樣大的委屈你還這樣對我。”楚悠悠害怕的看著她,然後慢慢的跪在地上,她滿眼的傷心。
“你還有臉說,你可知道你今天做錯了什麼嗎?”楚悠悠聽到自己母親的話,一下子就想到了今天的錯誤。
“娘,我今天都是被人陷害的,對了,是那件衣服,我自從穿了那件衣服以後就神誌不清了。”楚悠悠指著那件已經被八王撕壞的衣服。
楚方氏轉身嫌棄的拿起那衣服低頭輕輕聞了聞:“幻情香。”她自言自語著,可是這香裏好像不止這個東西,還有其他的,總是這香料的味道她很陌生也很熟悉,她這麼多年來研究香料閉著眼睛都能聞出香料的配方,可是今天的香味她竟然沒有聞出來,看來她是遇到了高手了。
楚悠悠看到自己母親皺眉急忙說道:“母親,你看吧,我是被人陷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