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瓣擦過她的耳際,氣息溫熱的撲了過來:“其實天下雄性的身體大同小異……你要真想看,本座脫光光給你看便是,當然,本座的身材比他們的有觀賞價值多了。”
雲錦繡麵色抽搐,坦白說,她對他的身體,也沒什麼興趣。
“不想死就鬆手!”
“你答應我不看他!”
她若是說不好,不知道要跟他糾纏到什麼時候!
大事為重,她隻得說:“好。”原本,她也沒打算看冷非墨的身體,畢竟初衷壓根沒有這個念頭。
宮離澈這才滿意,板過她的身子香了一口道:“乖!愉快的去吧!”
雲錦繡有些鄙視的看他一眼,有病!
宮離澈懶洋洋的靠在假山上,目送她冷清的背影離開。
月光灑落下來,他整個人卻靠在陰影中,抬手落在心口。
那裏,心跳如麻。
*
雲錦繡一直走到冷非墨的房門前,頓了頓,終還是沒有推門走進去。
那隻狐狸雖不怎麼樣,但上的每一堂課,她還是記得分外清楚的。
在門外僵著,等了許久,冷非墨的聲音傳來:“錦繡,你在外麵嗎?”
雲錦繡淡淡的應了一聲。
“進來吧。”冷非墨有些好笑。
雲錦繡這才推門而入,冷非墨已衣衫齊整的立在書案前,藥桶裏的水質也重又恢複清澈,想來,已經將藥效完全吸收了。
“晉級了?”她感覺到了冷非墨的氣息波動。
冷非墨一怔,轉而笑道:“恩,那藥效果然強悍,生生的將我拔升了一階。”
“你去床上躺下。”
這話雖曖昧,可冷非墨實在已是不會多想,很是配合的走到床榻前。
雲錦繡走到床榻前坐了下來,將一縷神念探入冷非墨的丹田,在那裏,一個基槽安靜的懸浮著。
讓她有些意外的是,冷非墨的基槽,竟然是個萬年份的武元,隻是那基槽的武元並不純淨,有些龐雜,就像碎金中混入了沙子。
她微微凝眉,冷非墨如此斑駁的命珠莫不是便是因為這並不純淨的基槽造成的?若是能將基槽淨化,是否便能讓他的命珠恢複純淨?
雲錦繡神色微凝看向冷非墨:“會有些痛,忍著!”
看著她冷淡的眉眼,冷非墨笑道:“好。”他堂堂男兒,豈會連點疼痛都承受不了?
雲錦繡隨手封了他幾處穴位,而後將裹著武力的火魂探入了他的丹田。
冷非墨的身子倏地一僵,緊接著冷汗便密密的流了下來,劇烈的灼痛,猛地自丹田內洶湧而來,一瞬間,險些讓他昏厥過去。
雲錦繡亦不敢大意,魂火溫度驚人,稍有閃失,便有可能毀了冷非墨的基槽,到時後果也是不堪設想的。
熾熱的高溫一點點的淬煉著那基槽上的雜質,進程雖極度緩慢,可基槽上的雜質,卻一點點的在消失。
冷汗浸濕了冷非墨黑長的發,手背上盡是青筋,根根暴突,圓潤的指甲,在掌心內摳出血來。
“啊——”
終再無法忍受劇痛,冷非墨大叫一聲。
門外夜離身子一抖,殿下的叫聲不似愉悅,反倒更像是痛苦,他要不要進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