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近侍臉色陰邪:“既然聖酉爺什麼都知道了,那屬下隻能從聖酉爺這裏取走一件東西了。”
聖酉驚聲道:“什麼東西。”
近侍一勾嘴角:“聖酉爺的命!”
聖酉一聲大叫,往後跳著後退了一步:“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在族地裏跟我動手!”
那近侍冷笑,“在這西側殿,就算我將你碎屍萬段,也不會有人發覺!”
那近侍話音一落,便陡的出手,聖酉隻看到一道冷光,便是看到一道冷光向自己斬了過來。
聖酉大喊一聲,下一瞬,整個身子便摔倒在地,不過一會,鮮血便向四周氤氳開來。
那近侍哼了一聲,轉身便向門外掠去,卻是在轉身的刹那,看到倒在血泊裏的雲錦繡居然掙紮了一下,緩緩的站起身來。
近侍皺了下眉頭,自己方才出手極重,一擊必殺,難道自己失手了?
近侍抽出手中細長的冷鋒,再次的向雲錦繡衝了過去,卻是在冷芒刺到雲錦繡的刹那,雲錦繡猛地抬起頭來。
冰冷的殺意直接透過近侍的身體,那近侍倏地睜大了眼睛,下一瞬,身體便無法動彈,僵滯在了原地。
雲錦繡掃了把身上的汙血,然後走到聖酉麵前,將他抓了起來,方才她出手及時,那冷芒雖然斬到了聖酉的身上,但也不至於讓他丟了性命,甚至還能因巨大的疼痛,保持著幾分的清醒。
雲錦繡道:“聖酉爺還不打算叫人嗎?”
聖酉圓睜著眼睛,張了張嘴,發出“嗬嗬”的聲音。
雲錦繡從他口袋裏翻出個信號桶,而後魂火一掃,那信號桶便直衝天際,隻聽“砰”的一聲炸了開來。
待仙聖族地眾人趕至,便是看到荒院裏十分詭異的一幕,雲錦繡正在給聖酉包紮傷口,而聖酉的近侍卻是僵站在一旁,一動不動。
地麵上,灑滿了鮮血,一進院子,便能嗅到濃鬱的血腥氣。
“怎麼回事?”
聖祖母率先一步衝了進來,驚聲大喝。
聖酉一見聖祖母,頓時大哭起來:“聖祖母,救我!救我!”
聖祖母目光驚疑的偏向一邊:“錦繡,我們仙聖族地待你不薄,你怎得還對聖酉下手……”
震驚之下,怒火襲來,青藍卻硬生生的忍住了。
雲錦繡抬起眼睫,卻見仙聖族地的眾人,看向自己的視線,都充滿了憤怒。
雲錦繡本來還給聖酉包紮著脖子上的傷口,聞言手中的紗布用力一勒,聖酉頓時“啊”的一聲慘叫出聲。
青藍老臉一沉,下意識的剛想動手,那廂聖酉就大叫起來:“是這個混賬東西!抓住他!”
他抬手,憤怒的直指著那近侍。
眾人疑惑的看他一眼,又看了一眼那近侍,似乎有點不敢相信。
聖酉氣急敗壞的嗆咳:“愣著幹什麼,趕緊把他拿下!”
眾人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手忙腳亂的撲了上去,將那人捆綁起來。
青藍皺了下眉頭,再看看雲錦繡的臉色,卻見她神色冷靜,並沒有半絲別的情緒,她心裏微微一動,便行了上去:“錦繡,看來是老身誤會你了,老身果然是老糊塗了啊。”
青藍抬手搭在雲錦繡手臂之上,滿臉堆著笑意。
雲錦繡習以為常的扯了下嘴角:“聖祖母哪裏糊塗,聖祖母心裏明鏡樣呢。”
青藍麵上的笑意微僵了一下,卻隻當是沒有聽懂雲錦繡話裏的意思,上前安撫聖酉道:“酉兒啊,這個混賬竟敢行刺於你,你可知是個什麼緣故?”
聖酉脖子疼死了,這雲錦繡雖然給他包紮了,可根本沒給他上藥,更沒用她那個強大的醫訣給自己醫治,就這麼找了塊麻布,直接給他纏到了脖子上,且用的力氣還如此大,疼都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