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公子,王爺叫你呢。”
此時,一個仆人匆匆的跑過來,對著他氣喘籲籲地道。
他立刻從自己的思緒裏回過神來。
因為他來的時候,就已經給人說了,自己帶來了掖玉庭的重要的信息,需要和顧晚舟商量。
想必顧晚舟此時有什麼不便的地方,所以才會是燕嘯然找他吧。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一衣服,然後和這個仆人一起去燕嘯然的書房。
“公主在休息,她這一路很累,你有什麼事情就請和我說吧,一樣的。”
燕嘯然看著梁浩然沒有任何的前提,植入話題。
其實他之前還有些擔心顧晚舟會和梁浩然會又什麼事情發生,所以在梁浩然說自己要留在京城的時候,他心裏其實是歡喜的。
可是他們現在還沒有在燕地坐穩椅子,梁浩然就追上來了,他心裏不得不有些膈應。
梁浩然不知道燕嘯然對於自己隱隱的排斥是為了什麼,他能想到的也就是自己當初說的不合他們一起來,但是想又巴巴的跑了過來,所以燕嘯然會有一絲的情緒。
但是這件事情,不是情緒就可以解決的。
“我在掖玉庭發現了重要的信息,有一個信號再次傳來了。”
“什麼信號?”
說代詞掖玉庭,燕嘯然其實也是十分的重視的。
“寄生,天子。”
梁浩然說出了這兩個詞語。
“寄生?天子?”
關於寄生,燕嘯然並不陌生,這個詞語到現在為止,已經不是第一次出現了。
可是還是第一次和天子聯係在了一起。
“你是說天子被季佳峰寄生了?”
燕嘯然有些不知道是不敢置信,還是終於覺得塵埃落定的問道。
對於寄生天子這件事情,他其實不能接受。
可是因為天子在此之前也有過一次的異常,那一次是季佳峰控製了天子的思想,後來又被季佳峰的同門利用。
所以,這一次聽到天子被季佳峰寄生,他是不會意外的,反而會覺得,事情終於解開了正麵目,果然是這樣的感覺。
李哲看著燕嘯然,道:“我覺得很有可能是這樣的情況,那現在怎麼辦,是不是季佳峰已經要長生了,他是不是會可以從掖玉庭出來了?那我們怎麼辦?如果這樣的話,那之前的那個期限是怎麼回事?指的是什麼?”
這些問題,李哲在路上已經想了一路,除了想倪小姐,就是在想這些問題。
可是,這些問題,他覺得自己似乎是能夠想出來答案,但是卻都不是很確定。
燕嘯然也深深地皺起了眉頭,“你的那個實驗做得怎麼樣了,我們怎麼才可以打開掖玉庭的秘密?”
雖然他們現在已經在燕地了,可是這可不代表他對於京城就什麼什麼辦法了。
李哲道:“實驗過程幾乎已經差不多要結束了,再過兩天就會有結果,隻不過我一路走過來,實驗難免會受到影響,對於結果的準確性,可能會有一些誤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