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一次,她什麼都麼有聽到。
她有些奇怪,就終於鼓起了勇氣,回頭看了一眼。
她發現後麵沒有什麼人了,四周空蕩蕩的,什麼人都沒有。
沒有自己的母親,也沒有村子裏的人。
她認不出了自己這是在什麼地方了。
她心裏同樣的充滿了恐懼,不過再等了一會兒,還是沒有看到母親追過來,她終於確定了,自己是安全的。
她此時終於可以喘一口氣,心裏終於可以放鬆了。
可是心裏一放鬆,自己剛剛受到的委屈,就鋪天蓋地的用了過了。
她想到了母親對自己的大罵,以及苛刻的對待,她整日裏被母親罵著自己是賠錢貨,是不值錢的,自己就應該在家裏做家務,如果不幹活,自己連或者都不配。
可是同樣是母親的孩子的弟弟,卻比他要好得多,弟弟和他做一樣的事情,自己做的不好甚至會被母親責罵,就是做得好,也會被母親挑出刺來。
可是弟弟不一樣,他哪怕是伸伸手指頭,就會被母親誇張做得好是個懂事的孩子。
在弟弟到了上學的年齡,母親甚至還讓弟弟去學堂。
自己不過是在母親的麵前,說了一句她也想上學就被母親莫名其妙的吊起來一頓毒打,還說自己是小賤人,整日裏都想著男人。
她實在是不知道自己想要讀書有什麼錯。
此時,她坐在自己弟子不知道是臣什麼地方的大路上,想起來自己以往受的種種委屈,再加上自己現在也回不了家了,她又累又餓,於是終於忍不住大哭了起來。
她哭的是那樣的傷心,以至於連旁邊樹林裏的鳥兒,都被驚醒的跳了起來,飛走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路上來了一個馬車。
她看到了,想要站起來躲讓,可是她已經沒有了力氣,連哦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他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馬車朝著自己走來。
她驚恐的瞪大了眼睛,不知所措
就在她以為那個馬車即將碾過自己的頭頂的時候,那馬兒嘶鳴了一聲,停了下來。
車夫對著自己怒罵,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隻是在哭著。
很快,車上下來一個女人,那個女人看道自己的時候,眼裏都是驚豔。
“嘖嘖,沒有想到在這樣的荒野地方,還能看到這樣的小美人,小美人你讓我看看,你是不是這野地裏的狐狸變成的?”
她驚恐地看著這個女人,對於這個女人的話充滿了恐懼,即使這個女人是帶著笑臉個自己說的。
村子裏的車人也有說她是狐狸精的,不過這樣說的人更多的是她的母親,所以她就覺得那不過是母親在對自己撒氣罷了,所以並沒有很在意。
可是這個女人說自己是狐狸精,卻讓她深深地感到了恐懼,似乎前方有一片黑暗,即將籠罩在自己的頭頂,讓自己一生一世都看不到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