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下子憤怒了,心裏的無措和茫然和恐懼,似乎是找到了一個可以發泄的點。
她快速的走出了房門,來到了外麵的廊下,對著兩個坐在一起的侍女吼道:“你們在幹什麼?不是讓你們不要打擾我嗎?滾遠一點兒!”
“是。”
那兩個侍女立刻站起來,慌張的說道,然後就要離開。
拓跋芷淩看著他們就要離開,心裏的火更加的旺盛了,她還沒有發泄呢,這兩個人怎麼可以走。
“給我回來!”她又吼叫到,“我讓你們離開了嗎?你們想要去哪裏?”
那兩個侍女此時低著頭,不敢說話。
拓跋芷淩終於找到了事情都在自己的控製之中的感覺了,她緩步走到了那兩個侍女的麵前,趾高氣昂的問道:“你們兩個在議論什麼呢?”
那兩個侍女的頭垂下的更低了。
拓跋芷淩一下子走到了其中的一個侍女麵前,抓著她的頭發,強迫她仰起頭,“我問你呢,你們在議論什麼呢!”
那侍女吃痛,不敢不說,一邊忍者不敢哭泣,一邊帶著哭腔說道:“是……是有個侍衛死了,死在了自己的房間裏……”
“什麼?”
拓跋芷淩一下子慌張了,甚至有驚恐,她抓著侍女的手,一下子就鬆開了,“你說得清楚一點兒,到底是怎麼回事?什麼侍衛死在了自己的房間裏。”
那侍女想要說話,可是頭上的疼痛,讓她說起來,有些斷斷續續的。
拓跋芷淩不耐煩,打斷了她的話,對著另一個侍女說道:“你來說!”
那個侍女已經見識了拓跋芷淩的暴力,她可不想自己也遭受一回,於是就把自己知道的東西,一股腦的說了一遍。
拓跋芷淩聽了之後,心裏有一個預感,那就是這個侍衛,就是今天下午在書房門站崗的侍衛。
不知道怎麼了,她忽然想起了,自己剛從書房裏出來的時候,那個侍衛明明是看到了自己,可是卻像是沒有看到一樣,她當時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可是因為她自己的心裏也慌張,所以就沒有多想。
現在向來,那個侍衛,是不是那個時候就已經死了?
她不由得打了個哆嗦。
那兩個侍女看著她一副驚恐的樣子,他們兩個也十分的不安。
誰知道,拓跋芷淩接下來並沒有怪罪他們,而是仔細的詢問了關於這個侍衛的細節。
從這兩個侍女的零星的語言裏,她幾乎有百分之七十的把握,判斷出死的那個侍衛,就是今天下午自己見到的那個侍衛。
是因為什麼……她自己會不會死?
她的心裏一時間,莫名的充滿了恐懼。
“拓跋姑娘,你怎麼了?”
兩個侍女雖然害怕拓跋芷淩,可是看到這人的狀態不好,他們還是十分的擔心的。
畢竟,如果拓跋芷淩好好的,他們隻是受到一點兒不公平的待遇,挨打受罵,都是一個侍女的日常。
可如果拓跋芷淩有什麼不好的地方,就是他們兩個伺候的不好,他們兩個要麵臨的後果就眼中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