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要抄襲駱先生的策劃案,是不是你早就計劃好的,還有你用什麼方式潛入到昌盛集團呢?”
“陸先生你這麼做是不是因為女兒陸又?”
“陸先生,請你回答我們的問題。”
長槍短炮對準了陸父,問題一個接著一個,犀利且直白。
“首先,我沒有抄襲駱利川的策劃案,做策劃案的很容易撞梗,如果出現什麼相似的地方也很正常。”陸父隻懵了一瞬,冷靜過後說出提前想好的說辭。
“更何況這份策劃案我是外包出去讓人負責,我不清楚裏麵到底出了什麼問題,等我調查清楚這件事再和大家解釋。”
“但現在,圈子裏能說得上名號的策劃師以及公司都上網澄清自己和你沒有任何合作關係,這件事你怎麼解釋?”記者追問。
陸父臉色一沉,沒有想到這個變故,頓時回答不上來。
“陸先生,陸先生?”記者催促提醒,“所以你現在算是默認你抄襲駱先生的策劃案來參加競標嗎?”
在場的人都在默默看笑話。
剛才陸父上台說的話得罪了不少人,現在自然是沒有人會幫口,誰都不想給自己惹麻煩。
“抱歉,我現在不想接受你們的采訪,請你們離開這裏。”陸父強裝鎮定,看向了傅塵,示意他救場。
“各位記者。”傅塵咳嗽了幾聲,站直起身,“我相信你們一定很好奇這整件事是怎麼一回事,雖說競標會不方便被曝光,但弄虛作假、設計陷害不是一件小事,我們也想要一個解釋。”
傅塵挑眉笑著,“所以接下來的時間,我們很樂意騰出來交給你們采訪。”
靠。
陸父表情一崩,捏住話筒的手用力捏緊,手背上青筋迭起,整個人都處在暴怒的狀態。
“我不想接受這個訪問。”陸父砸下話筒就要從側門離場。
隻是還沒有走出門就被保鏢攔住。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陸父這時候也心裏有數了。
“我說了,我們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傅塵一本正經地開口,“這次競標牽扯到政府,可不是什麼小打小鬧,您做出這樣的事,難道一句‘不想接受訪問’就想走人嗎?”
此時,駱利川接到了手下發來的信息,上眼瞼往下壓,眸子裏沁出笑意。
搞定了。
駱利川剛一站起身,記者就眼疾手快地衝到他身邊,默契地和駱利川保持安全距離,等他開口說話。
“陸伯父上台講解的策劃案的確是我的,不過我已經廢棄了那個方案,也讓所有參與的員工刪除了備份。”駱利川揶揄,“我很很想知道伯父是用什麼手段拿到的。”
正主都出來坐實了抄襲的事實,陸父沒得辯解,更何況網上散布出來的對比圖,除了名字不同,其餘的一模一樣。
沒得洗。
陸父眸色一沉,拳頭攥得結結實實。
“行業有行業的規矩,伯父不是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不會這點底線都沒有吧。”駱利川諷刺。
記者們把駱利川的話完整地記錄了下來,鋼筆在紙上唰唰地寫著。
這可是難得一聞的大事,居然有人動手腳動到駱利川的頭上,而且這人身份還不低。
陸父沉默不語,現在當著這麼多記者,他總不至於和駱利川撕破臉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