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告訴你們,不單五年前王家把我趕出家門,我甚至已經有十年沒有回過王家了。從我讀完小學之後就再也沒有花費過王家的一分錢,那個所謂的燕京王家對我來說可有可無,我也不稀罕回去那裏。
燕京王家又怎麼樣?無非就是多了兩個錢罷了。從今以後,我和小柔一起組建鬆江王家,我們共同努力,一樣可以大富大貴起來,甚至還有可能超越燕京的王家!”
“嘖嘖!這口氣真大啊!但是據我了解,你在雪柔集團裏麵隻是一個小保安呢!想要靠老婆的錢富貴起來,才是你的真正目的吧?”蘇冷末語不驚人死不休揭開了王小賤最大的秘密。
王小賤麵不改色心不跳的回答著:“保安怎麼樣?在工作崗位上呆的時間也比某個臨時總裁要長!也不像某人一味隻做虧心事,我打人對得起全國人民,罵人也對得起如來佛祖。起碼我送給蘇老爺子的禮物就比某人更體麵,你別看小柔,禮物的錢是我自己賺外快買來的!”
王小賤開口一個某人,閉口一個某人,但是任誰都知道他在指桑罵槐,還對得起如來佛祖呢!
“送的什麼東西,不會是古玩街地攤裏撿漏得來的寶貝吧?”蘇冷末把寶貝兩字說的特別重,意思就是說王小賤拿個假貨當真貨來送給爺爺了。
蘇景濤也有點興趣知道王小賤到底送了什麼給他,好像剛才說是送了一幅畫。轉頭看了紅姨一眼,紅姨立刻意領神會的拿出剛才王小賤送的畫卷紙筒,在桌子上攤了開來。
那是一副隻有兩尺大小的國畫,畫的是花鳥,跟剛才蘇冷末送的柳青書畫卷有些相似。但是細看之下,這幅畫的畫工好像比柳青書的還要好。牡丹嬌豔欲滴,飛鳥栩栩如生。整幅花都給人一種很自然,很舒服的感覺。在加上那張紙看上去有些微微泛黃,已經是有些年份的畫紙了。再看落款處,赫然是一個兩字的大紅印章——唐寅!
“唐伯虎的畫?”蘇景濤的表情有些不相信,但是又不敢完全確認是假的。隻好轉頭對紅姨說:“幫我拿眼鏡和放大鏡過來。”
就在這個時候,蘇冷末也走了過來。看都沒看清楚就說:“還唐伯虎真跡呢?還做得真像!不知道王大保安是不是花了幾大千才能把他買下來?隻是可惜,這種贗品又怎麼能入我爺爺的法眼,這種粗製濫造的假貨,就沒有必要假裝給他麵子去鑒定了,直接撕了就是!”
說完蘇冷末也不等蘇景濤發話,直接從桌子上拿起那幅畫就撕了起來!
撕拉!
一聲動人心魄的聲音響起,一幅畫就這麼被撕成了兩半!所有人的心都暗暗的揪了一下,剛才蘇景濤那麼慎重的要拿眼鏡和放大鏡,就是懷疑這東西是真貨。現在還沒鑒定好呢,直接就被蘇冷末給撕了,萬一這一幅真的唐寅真跡,那麼他就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