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避免吸引更多同學的注目禮,她決定去看看傅易行大晚上的賣什麼關子。
隔老遠,秦灣就看到河邊站著一抹高大孤冷的背影,不由得左看看右瞄瞄,生怕遇到熟人。
程賀似乎察覺了她的心思,“秦小姐放心,這裏是個死角,有我把守,沒人會來。”
秦灣一臉驚悚的看向他,這話聽著怎麼有歧義似的。
她往前每走一步都感覺得到自己的心跳越來越快,似乎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喂!你找我來幹嘛啊?我還要寫作業……”
秦灣話還沒說完就被傅易行一個用力給摁到了旁邊的大樹上,然後嘴巴也被封緘住了。
“唔……”
她一臉懵逼的睜大眼睛,反應過來後非常的生氣,不停的掙紮,可男女力氣懸殊太大,根本就推不開盛怒中的雄獅。
傅易行吻得很用力,幾近蠻橫的掠奪方式……
秦灣被他的強勢逼得無路可退,而且身後抵著硬邦邦的大樹,甭提有多硌人多難受了。
她使出吃奶的勁想推開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可發現他比石頭還難以撼動,曲起膝蓋想頂他的重要部位,可自己的想法卻被他發覺了……
也迫使傅易行結束了這個吻。
嘴巴得到自由的刹那,秦灣想也沒想的揚起手準備給傅易行一巴掌,混蛋!誰允許他親自己的!
神經病啊!
“你好端端的發什麼瘋啊!誰允許你親我的?”
秦灣抬起手臂狠狠的擦拭著自己的嘴巴,臉上寫滿了嫌棄。
傅易行黑眸如霜,“怎麼?你更期待其他男人吻你?”
秦灣啐了一口,“反正不希望是你!”
傅易行的臉色徹底與黑夜融為了一體,他想到了秦灣和傅元洲有說有笑的樣子,胸腔內的怒火在不停的膨脹。
咬牙切齒,“那你希望是誰?”
秦灣朝天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驀地看向站在遠處的程賀,“程特助,你家老板是不是得了人格分裂症啊?你不把他送去精神病院送到我這兒來幹嘛?”
站在遠處守著的程賀差點沒栽一個跟頭……
傅易行的臉更是黑得如同鍋底,“秦、灣!”
秦灣警惕的看著他,“你要是沒病會對我做這些?咱倆當初可是說好了,結婚期間互不幹涉,各過各的生活。而且,你大我整整12歲,咱倆之間存在四個代溝,你剛才的行為叫做‘禽獸不如’!”
傅易行冷冷的盯著她,“你想體驗一下什麼叫做真正的禽獸不如嗎?”
秦灣一臉驚悚的往後退了兩步,“你想幹嘛?我會報警的!”
說著,她就去掏手機,並解鎖了手機點開了撥號界麵,仿佛傅易行要是敢對她做什麼,她就真的會報警。
傅易行將她的動作盡收眼底,黑眸清涼寒冽,戾氣環繞。
驀地,極盡不屑的揚唇,“報警?”
仿佛聽到什麼特逗的笑話。
意會過來的秦灣氣得連爆粗口,“無恥!言而無信的卑鄙小人!你明明答應過我的!豬都比你講誠信!豬的吻都沒你的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