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這位姐姐如何稱呼?”
許橙甜美的聲音將寧姐從回憶中拉了回來,再度抬眸看向對麵的女孩,一雙大眼睛黑白分明,皮膚白得像上好的甜白釉,雪亮清透,唇薄而豔。
整張臉明豔又清透,亭亭似嬌花。
嘖!真的是絕妙尤物啊!
隻可惜右手還綁著繃帶呢!長得再尤物也沒辦法參加花魁大選啊!
白白糟蹋了!
不然的話,她要是能參加她們戀香樓今年的花魁大選,說不定還能奪魁呢!
不能立馬參加花魁大選,也能先留著加以調教啊!如今資質好的女孩兒是越發難尋了。
有了這層想法後,寧姐越看許橙越滿意,決定先讓她跟著樓裏的一些姑娘和老嬤嬤多學習學習,日後定能派上用場。
聽她甜甜的叫自己“姐姐”,對她的印象分一下子好了不少。
聲音也隨和了幾分,“大家都稱呼我寧姐。”
許橙乖巧的喊了聲,“寧姐。”
不管狗督軍將她扔到這戀香樓來幹嘛,她都得學會為自己謀條生路才行,眼前這位穿得雍容華貴打扮漂亮的女人一看就是這裏的老板,給她留個好印象總是沒錯的。
寧姐滿意的笑了笑,“都會些什麼?”
許橙琢磨了一下她話裏的意思,想到之前在醫院聽到那些人聊的八卦,決定破釜沉舟的搏一搏,“我聽說馬上要舉行花魁大賽了,但外麵嘲諷的人似乎更多,好像沒人看好你們的花魁大選。”
寧姐聽到前麵一句時,還以為她是想參加花魁大選,自己倒是有這個意思,但她的手……
聽到後麵時,臉色騰起滿滿的不悅,聲音也冷了幾分,“你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嗎?”
小賤蹄子這是找死吧!
對她的好感也瞬間沒有了。
許橙就猜到她會是這個反應,真相往往都是格外傷人的。
“我能幫你。”她語氣堅定,臉上寫滿了自信。
寧姐冷哼,眼底頗為不屑,“幫我什麼?”
在她看來,許橙一個十八九歲的小姑娘能幫自己什麼?癡人說夢話而已!
許橙也不惱,淡定的說道:“讓花魁大選轟動廣寧城啊!”
她也不傻,裴西宴那個男人將自己扔到戀香樓這種地方,肯定沒安什麼好心,那她也不能坐以待斃啊!
在等待寧姐的過程中,她聽到有人說起花魁大選,頓時有了個很刺激的想法。
之前住院期間就聽不少人八卦過戀香樓的花魁大選一年比一年沒意思,如果她能讓將大家都不期待的事情變得吸引人注目,那不就成功了嗎?
反正也不能比現在更壞了。
一旦成功她就有談判的籌碼,何樂而不為?
寧姐忽然笑了,笑得前俯後仰,像是聽到了什麼很不可思議的笑話似的。
“你說什麼?就你……能讓花魁大選轟動廣寧城?吹牛皮的話我最近聽得不少,像你這種異想天開說大話的我還是頭一次見,知道我是誰嗎?知道花魁大選是做什麼嗎?”
“我沒有開玩笑。”
許橙的表情很認真,完全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