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防備著!”
王誠立嘿嘿笑一聲,半步宗師的修為可不是假的,身子一矮,晃動間便來到付遠山跟前,雙手如同閃電般探出,直接捉緊了付遠山雙手。
那成了精的缺腿木凳頓時偃旗息鼓了。
“……”
雙手被捉住的付遠山沒得法子了,與王誠立大眼瞪小眼,眼中閃過悲涼質問範承安,“還說不是找上門報仇的!”
“欺騙我一個窮人有意思嗎?”
“報仇就報仇吧,沒有必要鼓dao出一個叫社會的漁民讓我報複啊!”
付遠山至今沒有明白報複社會到底是啥意思,作為一個五講四美的有誌風水術士的他,可從來沒有滋生出如此恐怖的想法,所以更不會往那方麵,以至於韋梨花看向他的目光都變得不一樣。
“腦袋有問題的風水術士應該幹不出詭案吧?”
韋梨花懷疑王誠立抓錯了人,但是回頭一想卻又覺得對,畢竟隻有腦子有問題的才會犯下大錯吧!
這一刻,她和王誠立站在了一條戰壕上,認定了凶手就是付遠山。
被質問的範承安羞愧的垂低腦袋,似乎自己幹了一件不怎麼道德的事啊!
王誠立將付遠山連拖帶拽的扯出房門,兩人一路爭爭吵吵的路過巷道,再經過了付遠山購買紅梅香煙的煙櫃。
付遠山被押著趕路的狀況被煙櫃老板看了明白,不由得衝付遠山的背影比劃出中指,嘴裏道:“早看出這家夥不是個好人,窮鬼!”
大門街外的漁村。
案發地。
臥室濃鬱的血腥味充斥著付遠山的鼻息,讓他下意識抽了抽鼻子。
一路趕來走出了汗,汗珠跟著腦門下滑流經側臉輪廓,讓他皮膚發癢,想要抓撓之際,雙手卻被反背著,同時還被友情的戴上銬子。
特 麼 的!
付遠山臉色頓時都黑了!
我隻是一個無辜路人,你們真是太殘忍了!
“有陰氣!”
鼻尖再次抽 動時,付遠山模糊感知到陰冷的氣息,跟風水一道中使用的煞氣有些相似。
“陰氣?果然,果然是你!”王誠立眉毛一揚,“看看,咱們無數人絞盡腦汁都找不出能量,你一來便察覺到什麼陰氣,你說,不是你做的還能是誰,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老實交代經過吧!”
範承安奇怪的看了眼付遠山,難不成他真是凶手?
“我什麼都沒有做過,這位叫社會的漁民不是我殺的,我做不出如此喪盡天良的壞事,我發誓!”付遠山無休止的辯解的。
“當一個罪犯被抓住了,會第一時間認罪嗎?”王誠立突然問他。
“應該不會吧。”付遠山想了想,認真回答。
“所以,你就是凶手!”王誠立一副我看穿你小子的眼神。
“不承認就是凶手?你特麼到底什麼神邏輯啊,小學畢業了嗎?”付遠山掙紮著,似乎想到了什麼,問道,“還有,你什麼人,憑什麼抓我這個無辜路人?”
“了解一下,江海市安全局主任。”王誠立出示了一張付遠山看不懂的證件。
鋼印編號,看起來倒是那麼一回事。
“我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