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笙拿著衣服去臥室,一路走去,發現這個房子裏屬於蕭鬱的東西,幾乎沒有,沒有任何照片,就連衣服,都找不到幾件。
餐具隻有一套,就連床品都是一個人的。
這到底是不是他家啊。
正在納悶的時候,蕭鬱走了進來,蔓笙沉浸在思考之中沒有注意,直到敏感的耳朵傳來觸感,她猛地回頭,被蕭鬱摟住。
“耳朵後麵沒洗幹淨。”
蔓笙伸手去摸:“哪裏?”
蕭鬱握住她的手,帶到耳後的位置,她摸了摸,果真有一點沒洗幹淨的泡沫,到現在都沒幹掉。
她抹掉,有些不好意思,蕭鬱卻坦然的抽出紙來給她擦手。
又瞥了眼床上的衣服:“還沒換,一直在等我?”
這問題可真不好回答,難道要說她看這個房子看的入迷,所以忘記換衣服了,太丟人了。
“嗯,因為不確定是不是準備給我的。”
“這個還用確定麼。”蕭鬱撫摸著她的臉頰,視線與她一齊,含笑道:“這裏隻有一個女主人。”
蔓笙吞咽了下口水,頻頻後退:“這是你的家?”
“是不是很新,以後都交給你來裝飾,包括我們的衣櫃。”
蔓笙的小腿撞到床邊,她抬起頭與他對視:“我還不適應這個角色,可以給我點時間嗎?”
她手足無措,像迷路的貓咪,對未知充滿恐懼,雙眸透著可憐,她絕對不知道自己是這樣的,她一直以為自己堅強勇敢。
可在蕭鬱麵前,她隻是一個受了傷的小女人。
“多久呢,三十秒倒計時如何。”
蔓笙睜大眼睛:“太,太短了。”
他忽然按住她的肩膀,將她放倒在床上,薄唇充滿誘惑:“我做的時間會很長。”
蔓笙全身都僵硬了起來。
整張臉紅的跟蒸熟了的蝦。
怎麼,怎麼就往這方麵發展了,他們明明是去律師事務所的,明明她的錄音筆還沒找到。
還有那兩輛騎摩托車往她身上潑麵粉的人又是誰。
那麼多的疑問,她應該在外麵查找,追尋,怎麼會被他壓在身下,不知所措。
“蕭鬱……”
她猶豫的叫了他的名字。
蕭鬱好像她肚子裏的蛔蟲,低聲道:“你在想的事情,我會替你辦的很漂亮。”
“但是我們還……”
“還不能怎樣?”蕭鬱輕輕吻了下她的嘴唇:“不能親吻嗎?”
蔓笙縮了縮眼眸,他又親了親她的臉頰,順著往下,來到她的鎖骨:“還是不能親這裏?”
蔓笙雙手握成拳頭,不能這樣,她想推開他,可這座大山,她無法抗拒,甚至不想抗拒。
她一直在給自己做心裏建設,她已經是蕭鬱的妻子了,合法的,有結婚證的那種。
他們做這種事情天經地義,而且蕭鬱會幫她辦好那些事情。
她閉了閉眼:“可以。”
“你說什麼?”
蔓笙又重複著:“可以的。”
話落,她的口腔便被侵襲,充滿蕭鬱的氣息。
她努力的承接,像每一次一樣,帶著緊張又美妙的感覺沉浸當中,他優雅溫柔,輕輕褪去她的最後一道防線。
她柔軟的曲線上下浮動,閉著雙眸聽他說:“準備好了麼?”
不等回答,他握住蔓笙的腰身,挺身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