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站在藥店門口等,等了好久,也不見雨停,店員也在感歎:“這雨又下個沒完了。“
蔓笙默不作聲的站著,又等了幾分鍾,撐開雨傘就出去了。
她最近確實沒有耐心做這些瑣碎的事情。
就連等待都變成了一種奢侈。
她順著小路一直走,但雨水很大,很快身上就濕了,打傘根本無濟於事。
她躲到屋簷下麵,勉強可以擋雨,但也隻是堅持一會兒,積水就漫延上來。
就在她無計可施的時候。
一個雨衣套在了她的身上。
蔓笙揚起頭,蕭鬱沉著臉將雨衣給她穿好,帽子戴好,扣好扣子,然後抓住她的手:“跟我走。”
他總會來的很及時。
但給她的傷害也給的很痛快。
蔓笙動了動手,蕭鬱立馬轉頭看向她:“老實點,現在不是胡鬧的時候。”
一旦心中的那堵牆封閉起來,就不會再用那些愛慕的眼光去看待他了,胡鬧麼,她從來都沒有胡鬧過。
她想追尋一個真相。
隻是蕭鬱從來不願意告訴她。
蔓笙還是掙脫了他的手。
“我自己可以走。”
蕭鬱擰起眉頭:“黎蔓笙,你在糾結什麼,我騙你?故意接近你,設計陷害邱易辰?”
“你認為我別有用心,那你說,我的別有用心是什麼。”
“那要問你自己。”蔓笙揚起頭:“你帶著什麼目的接近我,隻有你自己知道,是你一直不說,我既然你選擇不說,我為什麼還要像以前那樣,對你那樣好!”
蔓笙深深吸了口氣,帶著一絲倔強:“你也不必對我好。”
蕭鬱心頭一顫:“你說什麼。”
蔓笙有些站不穩,他伸手扶了一下,被蔓笙躲開,這一躲,她更加沒有重心,整個人往水裏倒去。
撲通一聲。
她整個人落入水中。
蕭鬱臉都黑了,彎身將她抱起來,再也容不得她做任何的反抗,怒斥道:“黎蔓笙你給我冷靜點,你知不知道自己這樣很狼狽,你有必要讓自己變成這樣嗎!”
她確實需要罵醒。
讓她更加清楚的知道,自己到底在什麼位置,應該承受什麼樣的故事。
她被抱回了蕭鬱住的地方,據說是這個度假村最好的一間總統套房,很大,比舒蘭家還要大。
兩個濕漉漉的人,站在浴室裏。
花灑打開,蕭鬱脫掉自己的衣服,又去脫她的,她捂住自己的衣服:“我自己來,你先洗。”
蕭鬱手落在空中,頓了兩秒,又強勢的拽住她,將她的T恤脫掉了。
“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痛痛快快,哪那麼多廢話,你沒見過我的身體,還是我沒見過你的身體。”
蕭鬱絕對動氣了。
否則才不會這樣凶她。
蔓笙一瞬間變得特別坦然了,好,既然已經如此,又有什麼可顧忌的,她脫了內衣,脫了褲子。
脫的幹幹淨淨。
冷著臉衝洗自己的身體,忘記身邊這個存在感極強的男人。
迅速的衝完,她裹上浴巾就出去了,看都沒看蕭鬱一眼,蕭鬱看著她的背影,暗了暗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