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笙,你有沒有哪裏不舒服,事情已經處理完了嗎,還需要做什麼?”
厲辭一連串的問話,讓她回過神來。
離開了厲辭的懷抱,淡淡開口:“沒事,也沒有哪裏不舒服,事情應該處理完了吧,跟我無關,不必擔心。”
厲辭卻神色嚴肅。
甚至是有些憤怒,小時候他就認識她,等她搬走了,他也搬到了瀾市,他們還是鄰居。
那種感情是任何人都比不上的。
他了解蔓笙,知道她的過去,也知道她的現在。
“先上車再說。”
蔓笙沒有猶豫:“好。”
厲辭將車門打開的時候,才發現蕭鬱的存在,他們隔著幾米的距離,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但可以清楚的看到對方臉上的表情。
蕭鬱是神秘的,就像一片深沉的大海,你看不到他的內心深處,不知道他此時此刻到底什麼心情。
而厲辭卻是外顯的,他很生氣,因為在意蔓笙的安慰,而將憤怒轉嫁到蕭鬱的身上。
所以他沒有鬆開蔓笙。
更是當著蕭鬱的麵,將她送進了車裏。
“係好安全帶。”
蔓笙聽話的係好安全帶,再抬起頭,對上蕭鬱的眼睛。
車子開走,整個路過他,兩個人就這樣擦肩而過,蔓笙沒有回頭,他也沒有。
車子開出去好遠,厲辭才問道:“你和蕭鬱鬧矛盾了。”
“不算矛盾。”蔓笙看著窗外,覺得累,有些困頓,但還是回答:“我和他開始的太快,現在問題出現了,也不稀奇。”
“確實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但有件稀奇的事情,我想你應該知道。”
蔓笙看向他,不知道他要說什麼,但厲辭這樣說,她也有了一個心理準備,聽聽看他到底要說什麼。
“最近我們公司負責了一次安保行動,全國的商人在常市召開了一次經濟會議,蕭鬱的父親出席了,你沒覺得他很麵熟嗎?”
蔓笙回想起蕭鬱那雙腿殘疾的父親,並不覺得眼熟,而且蕭父因為殘疾,久居在家,她似乎也沒有什麼機會看到並認識。
厲辭知道問也是白問。
當年蔓笙經曆的事情,他就在身旁,他是親眼目睹,這個女孩子,在病房裏睜開眼睛的瞬間,第一句話是什麼。
那是蔓笙最後一次去黎明江的新家,因為舒蘭重病入院,需要很多的錢,而她沒有,厲辭也沒有。
她隻好回去。
黎明江那時已經是個小老板,做著一些討喜的生意,日子過的很紅火,她隻是去借錢。
“我就借十萬,過幾年我上了大學,就會想辦法還給你。”
厲辭不知道具體的事情,但卻知道,蔓笙是被救護車送回瀾市,在醫院做了一個很大的手術。
“蔓笙,蕭鬱的父親雙腿之所以殘疾,應該與你有關。”
蔓笙第一反應便是:“這怎麼可能,我根本不認識他,跟他無冤無仇,他雙腿殘疾很多年了,跟我能有什麼關係呢?”
“我與他父親聊過幾句,當年他雙腿之所以殘疾,是因為一場火災,蔓笙,那場火災裏,也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