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你不知道,當時我沒有別的辦法,但我和她什麼都沒發生。”
蔓笙冷冷笑了:“空口無憑,你現在說你們什麼都沒發生,誰知道,那些事情,做了就做了,別人也查不出來。”
瞧瞧,這牙尖嘴利的模樣,占了理從來是半點不饒人。
根本不給蕭鬱解釋的機會。
好。
不聽解釋。
蕭鬱看著她,薄唇緊抿成一條線,過了幾秒,他俯身吻住蔓笙的唇,蔓笙愣了一下,忙不迭推開。
他卻摟住蔓笙的腰身,另一隻手扣住她的後腦勺:“我不會這樣對她。”
話落,他再次吻住蔓笙的嘴唇,一下一下的親吻,薄涼的觸感漸漸變得溫熱,蔓笙緊閉牙關,不讓他再進犯半步。
但蕭鬱不止於此,太多天,太多時間的煎熬,讓他在碰到蔓笙的瞬間,就無法收手。
他隻想更加緊的擁抱她,擁有她。
他的吻熱烈到纏綿,甚至沒有了章法,越來越囂張,蔓笙整個身子後仰,連個支撐都沒有,唯一的支撐就是蕭鬱摟在她腰間的手。
她被迫一步一步後退。
腰身抵在了牆上,他垂著頭,下顎線棱角分明,喉嚨隨著激吻而聳動著。
起初蔓笙還能夠緊閉牙關,可漸漸的,她的身體跟不上她的思維,牙關不知何時打開,他靈巧的舌長驅直入,像是找到了樂趣,在肆意的與她纏繞。
時間仿佛是靜止了,因為蔓笙的呼吸都快靜止了,她情不自禁的閉上眼睛,兩隻手扣在蕭鬱的後背,縮了縮手指,將他的衣服抓出褶皺。
“嗯……”
不小心發出一絲嚶嚀,連她自己都嚇了一跳,立刻控製自己,但已經被蕭鬱聽了去,隻覺渾身帶著一股氣血往下湧。
扣著她的腰身,反身將她壓入床褥之中。
手來到她的大腿,碰到蕾絲的裙擺,涼涼的觸感讓蔓笙睜開眼,瞬間按住他的手。
指甲嵌進他的皮膚,蕭鬱凝眉,鬆開蔓笙的唇,蔓笙喘著氣,唇瓣被吻的紅腫,嬌豔欲滴。
“蕭鬱,你別太過分,我流產還不到三個月,你想折磨我嗎?”
蕭鬱黝黑的眸子被潑了一盆冷水,褪去了情欲,漸漸冷卻下來。
“可以讓我如此失控的女人,隻有一個。”
蕭鬱額頭抵著蔓笙的,輕輕的喘息,蔓笙也能感受到腿間的異物感,她緊抿著唇,聽他說:“黎蔓笙,就是你。”
他走了,蔓笙躺在被窩裏,耳畔還回蕩著蕭鬱的話,她搖晃了下頭,想甩開,可根本就甩不掉,還三百六十度全方位的說著。
她捂住耳朵,煩躁的怒道:“別再說了,就你厲害,你厲害行了吧!”
若是蕭鬱聽到,真的是要苦笑了,他哪裏厲害,還不是苦哈哈的從她身上起來,去浴室洗冷水澡。
洗完澡,蕭鬱拿著毛巾擦頭發,隨手拿起手機,有幾個微信消息,莫恕問他林清那事兒問了沒有,陳紹平質問他為什麼又去偷魚。
他一概沒回。
何歡發給他:“哥哥,後天爸爸出院,你別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