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鬱強忍身體的不適,一字一句道:“黎蔓笙如何,不用你來說,倒是你,沒資格管我和誰在一起,總之和誰在一起,都不會和你在一起,你死了這條心,別鬧的最後,兩家都沒法交往!”
他話說的很重,如果她再這樣下去,別說你喬依瀾不會被他待見,整個喬家都不會,恒立地產也會受到打擊。
畢竟在瀾市,蕭家才是一方霸主,蕭鬱才是神一般的人物!
道理誰都懂。
可遇到事兒了,卻沒有辦法強迫自己懂了,喬依瀾愛而不得,絕不是一個可以退出的人。
她從前得到過,以後就不想別人再去得到。
雙眸眯了下,她冷冷道:“黎蔓笙能給的,我能給你更多,你和我在一起的時候,說過要娶我,現在另娶他人,我這麼能夠咽得下這口氣!”
說著,她眼淚便流了下來,聲音也越發哽咽,她也很難過,滿腹的委屈,這麼多年,她知道錯了。
她知道自己不懂珍惜,可她現在想要珍惜,為什麼不可以給她這個機會。
“蕭鬱,你忘了嗎,我出國的頭天晚上,你親口跟我承諾,若我想開了,你身邊的位置隨時給我留著,你還說過,蕭太太的身份,誰做都行,但我做更好!”
喬依瀾剛剛回國時,人前人後都一副雲淡風輕,與世無爭的模樣,險些蔓笙也認為,她是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兒。
許是也不懂得人間情愛,才會跟蕭鬱有緣無分。
可事實上,她能裝會道,與何歡合起夥來不知背地裏欺負蔓笙多少次,又讓程千倪跟她心生嫌隙,如今和她徹底鬧掰。
現在她受到刺激,也不願再裝,徹底露出自己的真麵目。
一句一句的話,跟刀子一樣紮在蔓笙胸口,可她還留著一口氣,就看不得蕭鬱為了保護她,傷痛再次加重。
她也沒有耐心,再聽喬依瀾說下去。
越過蕭鬱,蔓笙走到喬依瀾麵前,揚起手,狠狠的朝喬依瀾的臉蛋扇了過去,這一巴掌,用盡了蔓笙的力氣。
扇的喬依瀾摔在地上。
“你敢打我!”
蔓笙跟蕭鬱一樣,冷著臉,除了憤怒看不出任何情緒。
“我還嫌打你打輕了,喬依瀾,我警告你,蕭鬱剛剛做完手術,要是有半個不妥,我也不會善罷甘休。”
她拽住喬依瀾的衣領:“羨慕,嫉妒,恨我是吧,可是那又怎樣,就算讓我滾蛋,蕭鬱也不會愛你,他隻會更加厭惡你!”
一個兩個,不放過她,拿她是個軟柿子,變著法的折磨,而她為了蕭鬱,一次一次的忍讓。
換不來什麼。
那就別怪她這樣了,以前蕭鬱說,她小時候很厲害的,蔓笙沒有感覺,但此刻,她有了些熟悉的感覺,好像自己以前,也這樣說過別人。
喬依瀾怔然,顫抖著搖頭:“不可能,隻要你離開,他就能明白,誰才是對他……啊!”
不等說完,蔓笙又一巴掌打過去。
捏住她的下顎:“對他最好的那個人,絕對不會是你,因為你的好,在他眼裏,全部很惡心,倒胃口!”
這不算完。
她必須好好治一治喬依瀾的氣焰,她勾勾唇:“怎麼,你不信是不是?那就問問蕭鬱,他是怎麼想的。”
“蕭鬱,你告訴她,我說的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