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極近忍耐克製,但今天喝了酒的緣故,比以前更加的熱烈放肆,蔓笙安撫性的撫摸著他的後背,但卻敵不過他的步步緊逼。
那種致命的誘惑,在邊緣探索著。
“不想要嗎?”
蔓笙被他弄的神魂顛倒,哼唧一聲,蕭鬱將這聲當做是一種默認,撩撥起她的衣角。
蔓笙看著他額頭冒了汗,估計胸口應該很痛,擰起了眉頭,擔憂的按住他躁動的手,喘息著:“我,我自己來。”
蔓笙第一次主動做這種事兒,不對,昨天也做了,沒想到蕭鬱骨折一次,她將以前沒有嚐試的,全都嚐試了一遍。
這種感覺,很是酸爽。
“那我要在上麵。”蔓笙坐在蕭鬱的身上,指著他胸口的骨折固定帶:“你別動,我動。”
她紅著臉,嘴唇被他親吻的嬌豔欲滴,跟綴著晶瑩的水珠一樣,她緊張又羞赧的咬住下唇,更帶出幾絲鮮紅的誘惑。
蕭鬱怕是等不到她動,就要爆炸了,他拉住蔓笙的手,將她拉到身前,一口咬住她的下唇。
唇齒之間含糊著:“早就想咬你了。”
蔓笙一開始還疼疼疼,可聽到他的話,卻忘記了痛,身體是誠實的,兩個人如此契合。
時間仿佛停留在這一刻,隻有牆壁上留下兩個人交疊起伏的身影。
勾勒的輪廓。
翌日清晨,陽光灑滿窗台,透過窗簾的一絲縫隙進來,落在蔓笙的眼睛上,她微微眯眼,翻了個身。
身旁的位置已經空了。
她睜開眼,看了眼時間,早上八點半。
所有人都早早離開了,蕭鬱正在樓下和葉裏說話,蔓笙下樓時,隻聽到葉裏說:“都安排好了,不過黎明江那邊今天也會過去,今天一早他們去買了祭拜的花束。”
“蕭鬱。”
蔓笙下樓:“是要去看媽嗎?”
“嗯,先去吃飯,吃完了我們出發。”
去的路上,蔓笙接到厲辭的電話,除夕夜匆匆說了兩句,知道他還是回去和養父母過了年,心裏也放心了些。
“回來了嗎?”
“今早剛去看了舒阿姨,明天我會出趟門,短時間內不會回來,你有事給我打電話。”
蔓笙應了一聲:“那等你回來再見麵,出門在外照顧好自己。”
厲辭在那頭笑了笑:“做了妻子就是不一樣,都知道關心我了。”
蔓笙瞥了眼蕭鬱,也笑了下:“少來,我本來也很關心你。”
可能是對厲辭一直有所虧欠和充滿感激,她對厲辭多少會比別人還要關心一些。
不過這種關心,在蕭鬱看來,完全沒有必要!
完全!
他目視前方專注開車,忽然聽到這句話,心思一沉,連車都提速了。
蔓笙察覺到了,忍著不笑:“那就這樣,等你回來再見麵。”
“程千倪如果找你麻煩,你直接告訴我,別理她。”
原本很開心,但提到程千倪,蔓笙心裏還是有些不悅,那種感覺跟吃了一隻蒼蠅沒有區別。
以前多麼費盡心思的對她好,她都當做過眼雲煙。
“我知道了。”
她也不想理會程千倪,隻要她別太過分,念在舊情,她不會反擊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