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依瀾已經見識過蔓笙的厲害,甚至打架都打不過她,這種時候,也隻能嘴皮子上討討便宜。
“蕭鬱上次骨折還沒好利索,現在又這樣了,你敢說你一點責任都沒有,如果不是你照顧的不好,他也不至於要在床上躺幾個月。”
這點蔓笙是要承認。
她慢悠悠的:“我是該嚴加管教蕭鬱,但這輪不到你來說,你是以什麼身份在譴責我。”
喬依瀾臉一陣青一陣白,你了半天,喘著氣,一字一句的說:“黎蔓笙,我真的很討厭你。”
蕭鬱銳利的眸子立刻掃向她,那神色像是在說,你他媽也敢討厭我老婆,你算老幾。
但他還沒說話,蔓笙就笑了,眼底卻一片冷意:“彼此彼此。”
喬依瀾總是不信邪的,她總是想要看看黎蔓笙到底哪裏好,強過於她,後來在一次又一次的實踐中明白,她就從沒贏過。
就隻有一次。
她瞪了蔓笙一眼:“新聞是我加深的力度,雇了水軍,沒想到被你不攻自破。”
“因為是假的,不會有人信。”
蔓笙話落,蕭鬱接上:“喬依瀾,你在我麵前說這些是想讓我更厭惡你嗎?”
喬依瀾臉色隻是更慘白了些,倒是襯的她多了幾分柔弱可憐,其實她挺漂亮,是那種很有氣質的美女。
膚白貌美,身邊不乏追求者。
然而卻總是在蕭鬱麵前顏麵盡失。
好在她也不甚在意了,對他確實心存愛意,還幻想著能夠和他在一起,但這不能著急。
要讓他知道。
“我有今天這種麵目,也是被黎蔓笙逼的,要怪就怪她吧。”
喬依瀾走的很痛快,沒一會兒樓下就傳來了汽車引擎啟動的聲音,喬依瀾開一輛超跑,聲音還大的可怕。
像極了她離開時的怨氣,直接衝天。
屋子裏清靜了不少,蕭鬱臉色不好開口:“去把窗戶都打開,散散味。”
哪裏有什麼味道,剛剛倒在地上的碗裏裝的是湯水,最多有一點香菜味,但他不反感呀。
蔓笙依言開了窗,他又要她把空調開了。
蔓笙無語:“你家裏有礦嗎?”
“有味。”
“哪裏有味道。”
蕭鬱用紙巾擦自己的手背,沒好氣的:“一股劣質香水的味道,一點也不好聞。”
蔓笙這才明白,這是說喬依瀾身上的香水味啊,可她倒是沒太在意,而且人家怎麼可能用劣質香水。
蕭鬱卻還在亂發脾氣,一個勁兒說要換床單被罩,因為都被喬依瀾碰過了。
什麼講究人啊。
蔓笙隻好答應:“等一下就換,我去拿新的。”
“等一下。”
“你過來一下。”
蔓笙不解:“還要什麼?”
她走到蕭鬱身邊,蕭鬱拽住她的手,放到唇邊香了一口:“還是我老婆的味道最好。”
蔓笙:“……”
本來蔓笙心底也有點不高興的,可蕭鬱比她還要不高興,還格外的照顧她的小情緒,這麼一哄,蔓笙心底的氣兒就散了。
抽出自己的手,垂眸:“你知道就好,我老公也是最好的。”
“要不晚上嚐嚐?”
蔓笙憋不住笑,咳了一聲:“醫生說了,不可以做劇烈運動,你要遵醫囑,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