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笙從浴室出來,就被蕭鬱攔腰抱起,別說是微信了,她整個晚上都沒再看過手機。
這個晚上蕭鬱的動作有些狠厲,不太溫柔,蔓笙敏銳的察覺他的不悅,但是沒有詢問,反而溫柔的撫著他的後背,輕輕哼著。
她的小聲音讓蕭鬱的半邊身子都酥麻掉了,故意往裏頂了兩下,蔓笙拱起腰身,眼波粼粼的看著他:“老公,好重,你輕一點好不好?”
蕭鬱後脊背都被麻直了,誰能受得了這個,果真像個小妖精,快把他半條命也搭裏了。
長夜漫漫,無心睡眠。
蔓笙本想哄哄他高興,誰知道直接將人哄的更加興奮,終於結束,她已經昏睡在了蕭鬱的懷裏。
像一隻饜足的貓,哼哼唧唧的,周身雪白泛紅,讓人忍不住憐愛。
蕭鬱垂頭,吻了吻她光潔的肩頭。
不管是誰,觸碰了他的底線,都不行。
第二日,蕭升恒去了和蕭,蕭鬱到辦公室的時候,他已經等在那裏,蕭鬱沒有絲毫意外,也知道向娟不會這樣算了。
叫人送了茶進來。
脫了西裝外套,他坐在辦公椅上,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來聊喬家的事?”
蕭升恒手裏端著茶杯,聞言抬起眼瞼:“別以為和蕭現在是你的,你就高枕無憂了,別忘了老爺子還有個兒子流落在外麵,如果有一天他回來了,你還能這般為所欲為?”
不提的話,蕭鬱很少想起那位出生不久就被人販子抱走的叔叔,他沒見過,隻在老爺子保留的舊照片裏,看過他的百天照。
蕭鬱極為鎮定:“我之前在辰市出事就說過,有人在阻止我調查當年之事,我一直以來的想法都是沒錯的,害您的另有其人,您不必對蔓笙抱有這麼大的敵意,還拿不知道是死是活的叔叔來壓我。”
蕭升恒臉色微變,將茶杯重重撂在桌上,兩人隔著一點距離,但怒意是衝破距離直接到了蕭鬱的跟前。
“你沒有證據,我是不會信的,當年調查結果很直接,就是黎蔓笙,要不是她也受了傷,這件事不會不了了之。”
“怎麼會不了了之呢,如果真的是蔓笙放火,您雙腿致殘,何歡生父因此喪命,這麼重大的事故,她除了受點傷,一點事兒都沒有,連黎明江都好端端的生活,為什麼?”
蕭鬱捏了捏鼻梁,工作時,他習慣戴眼鏡,金屬邊框,戴上之後總有那麼點斯文敗類的樣子,蔓笙這樣說過以後,蕭鬱強調,那不是斯文敗類,那叫禁欲禁欲!
他戴上眼鏡,眸子晶亮了幾分,薄唇緩緩開啟:“爸,您該不會隻是將所有的仇恨寄托在她的身上發泄吧。”
“你胡說!”
蕭升恒氣的吹胡子瞪眼,蕭鬱卻印證了心中所想:“我被您騙了很久。”
也被自己騙了很久,固執的以為就是蔓笙,折磨她,設計她,可當真相一點點的揭開,神秘人的出現。
他再也不能相信,蔓笙是那個壞人,她是受害者,和蕭升恒一樣都是當年那場大火的受害者。
“喬家的事您不必再說,我派人送您回去。”
蕭升恒氣的發抖,他想說什麼,可話到嘴邊,又沒有再說,隻是深深看了蕭鬱一眼,那眼神似乎在說,你再繼續這樣下去,會後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