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是蔓笙做的,中午看到蕭鬱那樣子,她回來就去超市買菜了,買了一堆他喜歡的食材。
回來就做給他吃。
算起來也好久沒有親自做什麼了,有時蕭鬱回來的早,倒是經常給她煮飯。
蔓笙將最後一道菜做完,蕭鬱回來了。
她端著菜出去,摘下圍裙走到他身前,接過他手裏的公文包:“老公,飯菜都做好了,洗洗手過來吃吧。”
這是哪一出。
蕭鬱勾勾唇,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子,蔓笙嫌棄癢拍了下他的手,又順勢被他握住:“今天這麼乖。”
蔓笙幾乎一下子就猜到他在說什麼。
“我倒是想過立馬去找她問清楚,但我想,她肯定不會承認。”
那日在警局裏,程千倪都是那麼的鎮定自若,現在她問了,她又怎麼可能承認,她要是真做了那種事,肯定也知道後果是什麼。
更是不可能輕易承認的。
蕭鬱摸摸她的頭,嗓音雌性好聽:“吃完飯帶你出去消消食,先吃飯。”
蔓笙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之前就說要帶她去見一個人,這會兒又要出去消消食。
賣這麼大的關子。
其實,也不是非要賣關子,主要是程千倪得先受點教訓。
程千倪整個人都是懵的。
懵完之後,驚聲尖叫,大喊救命,結果就是被身旁的男人狠狠拍了下腦袋,惡狠狠的聲音傳入她的耳朵:“臭娘們給我老實點。”
她很痛,怎麼可能不發出聲音,但她戴上了頭套,眼前是一片黑暗,這樣的黑暗,讓她內心格外恐懼。
她試圖動動雙手,但都被繩子綁住了。
“你們,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綁我。”
她聲音都帶著顫音。
時間靜止一般的沉默,隻能聽到車子發動的聲音,方向不知,去向不明,她又重複:“你們帶我去哪, 我跟你們無冤無仇,如果你們想要錢,我可以給你們。”
“老子差你的臭錢。”
男人嗤笑,耐人尋味的:“老子這就帶你去快活快活,你不是最喜歡玩弄人嗎,老子也喜歡玩弄人。”
程千倪心頭一緊,身體都本能的瑟縮起來,並不想與男人靠近,但她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避無可避。
隻能顫抖著說:“我有錢,你要多少我給你多少,我有男朋友,如果他知道我沒回家,會來找我,很有可能報警,你們還是將我放了吧。”
“你男朋友最好是能報警,正好帶你去警局,問問你都幹了什麼缺德事兒。”
程千倪腦子一團糟,明明能夠聽出端倪,她這會兒緊張的,一句也聽不出來,後麵軟了情緒,哽咽著:“我求你們放了我,你們想做什麼,我們可以商量,我不會報警的,求求你們了。”
“你這時候會求人了,早他媽幹什麼去了。”
男人擰過她的頭,讓她強迫麵對自己,但程千倪還是看到一片黑暗,然後這片黑暗下,傳來男人的聲音,如同漫天的大雪讓人瑟瑟發抖。
“今天老子就要教你做人,再他媽說一句話,給你丟繁江裏喂魚!”
程千倪抑製不住的大喊,隨即臉蛋被狠狠扇了一巴掌,隔著頭套也能感受到火辣的疼痛。
那時的她感受到了絕望,但這不是全部。
他們很快到了一個地方,她毫無抵抗之力的被抬出去,她已經不敢反抗,因為怕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