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知道的,我可以去問,我不希望你見他。”
徒增傷心與煩惱。
可蔓笙鐵了心:“我要親自問他,親耳聽他說。”
門謔的一聲開了,石岩還站在門口,見她一臉嚴肅的出來,也腰板挺直了些:“嫂子。”
“帶我去見黎明江。”
石岩為難的啊了一聲,往後麵看了一眼,蔓笙當時就有些無力,她被蕭鬱圈養的很好。
好到別人都不能給她這樣直截了當的回答。
好,那她自己去。
她扭身就走,蕭鬱跟上來,石岩立刻開口:“這怎麼回事兒,要不要追啊。”
蕭鬱不說話,隻是幾秒後,腳步急促的跟上去。
派出所裏,賀燃正坐在已經醒來的黎明江對麵,他被控製在椅子上,雙手銬著手銬,耷拉著腦袋。
不時去看賀燃。
末了又笑笑,很無所謂的:“我不是都招了嗎,能不能讓我進去睡覺了,挺困的。”
賀燃操起桌上的文件往他頭上砸了一下:“你他媽給我老實點。”
“別笑了,再笑打你信不信。”
“警察打人啊。”
黎明江笑:“那我還不用在這兒睡了,我告你。”
放屁。
賀燃站起來繞了一圈,嘴裏一直嘟囔著:“電棍呢,電棍呢,他媽電棍哪去了,你們這兒連電棍都沒有。”
然後蔓笙到了。
她一眼就看到了暴走中的賀燃,賀燃也聽到聲音看過去,揚眉:“蔓笙,來了。”
“他在哪裏。”
賀燃隨手一指。
蔓笙徑直走過去,黎明江甚至都沒想到她會來,驚訝了一瞬,又笑了起來,但那笑意很空洞。
她沒坐下,直接揚手一巴掌打在黎明江的臉上。
“誰告訴你我在這兒的。”
黎明江怔了片刻,張口要罵,你他媽敢打我,可話到嘴邊,又變成了:“誰告訴我的能怎麼樣,老子想弄死你,怎麼都能弄死。”
話落,蔓笙神色緊繃的打下去第二個巴掌。
黎明江瞬間暴走,掙紮著要站起來,然而他的手被銬在椅子了,起來也沒用,隻能一個勁兒的罵她:“你他媽瘋了。”
蔓笙眼皮一掀:“我是瘋了,還幫你還錢,以為你能改過自新重新做人,我他媽智商被狗吃了,才會給你一次又一次的機會。”
黎明江想都不想就反駁:“我讓你還錢了嗎,你他媽活該樂意跟我有什麼關係,我混成這樣用你管嗎,我是死是活跟你有什麼關係,你不是早就跟我斷絕父女關係了嗎,我吸毒吸的好好的,你他媽找人給我關起來,我用得著你幫我戒毒嗎,滾他媽毒子,從那場大火開始,老子的一切都被你給毀了,你還有臉……”
這下蔓笙還沒出手,蕭鬱一拳招呼到黎明江的臉上,連人帶椅子倒在地上,痛的嗷嗷叫。
蕭鬱蹲下去壓著他的臉,板正了問道:“到底是誰帶你出去的,老老實實跟我說,否則送你去戒毒所。”
黎明江嘴硬的很,惡狠狠的笑:“我就是不說,你有種把我殺了。”
蕭鬱手揚起來,可沒落下去,蔓笙就扣住他的手腕,冷冷的開口:“不必那麼麻煩,人你們遲早會查出來。”
她讓蕭鬱站起來,然後從賀燃的腰間抽出一把瑞士軍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