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次偷偷跟她說:咱們可是多年的鄰居啊,你怎麼能這麼整我呢。
結果她一頓劈頭蓋臉的罵了我一頓,拿那四萬塊錢要挾我,還說以後要敢在廠裏說我倆認識,就讓我連軸轉,不給我休息的時間。
我有苦難言,隻能默默的承受。
上一天班要十幾個小時,從早上一直幹到晚上八點多,下班了感覺兩條腿跟木頭一樣,別人走著回家,我是拖著兩條腿回家。
可是回到了家裏,柳如梅也不讓我消停。
柳如梅家住在開發區裏,開發區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以前就是個荒草甸子,這幾年才開發起來的,樓房稀稀落落,還有很多磚瓦房的存在。
這一天,我剛拖著疲憊的身體回來,她就甩給了我幾件衣裳,讓我把她衣服洗了。
而且裏麵居然還有她的小內內和胸衣。
我歎了口氣,這已經是家常便飯了,自從我來到她家,她的衣服都是我給她洗的。
我心裏憋得慌,一股怒氣從心裏燃燒起來。
想我堂堂一個大男人,憑啥要給你洗衣服?我是你的保姆還是老媽子,你自己沒長手嗎?
可是話到嘴邊,卻變了味道,這不是下午剛穿的嘛,也不髒啊。
我現在還不敢跟她翻臉,畢竟我的借條還在她手上呢。
剛穿的怎麼了,那也有味道,趕緊洗了,我明天還穿呢,生活費還想不想要了?
說著,她就一翹一翹的回到臥室去了,關門的時候還白了我一眼。
臭三八!我心裏暗罵了一聲,老子再忍你一年,等三年一過,我立馬走人!
到時候,你就算跪著求我,我都不會理你。
我一邊給她洗衣服,一邊想著她給我跪下挽留我的畫麵,雖然這是不可能的。
我把衣服洗完掛到了陽台上,然後走進了臥室,說道:梅姐,衣服洗完了。
我一進臥室,卻愣住了。
柳如梅正在修理腳趾甲,她的小腳很好看,腳趾頭小巧玲瓏的,可此時的姿勢實在是有點誘人。
她穿著一件紫色的小睡衣,低著頭,露出了裏麵圓滾滾的一片,而且她為了方便剪腳趾甲,雙腿也劈開了,我竟然看到了雙腿之間的一抹風光,她那裏的顏色很深,但是卻沒有毛發,難道她是白虎?
都說白虎女那方麵欲望很強,果然是真的……
柳如梅眉頭一皺,雙腿迅速合攏,誰讓你進來的,給我滾!
她經常這麼訓斥我,也習慣了,撇撇嘴低著頭就要走出去。
等一下。她又叫住了我。
梅姐,還有啥事。我嘟囔道。
這是你這個月生活費,拿著。
我一抬頭,接過她手裏的幾張紅票,看了一下,不由得生氣了。
梅姐,怎麼才三百,不是五百嗎?
怎麼著,想造反啊,你在我這吃喝拉撒,我要你錢了嗎,別給你點陽光你就燦爛,拿著錢滾出去吧。
我一聽更來氣了,老子也是個男人,不是孬種。
我是你家的保姆咋地,我給你洗衣服,拖地,做飯,啥活沒幹過,你請個保姆還得多少錢呢。
叫啥叫,你不想幹也行啊,現在就把欠我的錢還給我,馬上就可以走人,拿不出來,就給我幹活去!柳如梅臉色紅彤彤,明顯是被氣的不輕。
我羞憤的喘了幾口粗氣,還是沒敢咋樣,這兩年一直被她騎在脖子上,就像個奴隸一樣,這種恥辱感,讓我對這個女人懷恨在心。
有朝一日,我一定把這個娘們踩在腳下,到時候看我怎麼收拾她。
我回到了客廳,躺在沙發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過了一會,我看到了臥室裏沒有動靜了,想必是她睡著了。
我坐了起來,腦海裏開始回想著剛才柳如梅的身體,紫色的小睡衣,胸前的尤物,還有那一線天中的風光,我的心跳開始加速起來,一股邪惡感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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