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
柳如梅嬌呼了一聲,我和她第一次來了個親密接觸。
盡管我反應迅速,雙手按在地上,可是某些部位還是不自覺的和她碰上了。
我的臉上火辣辣的,胸口像打鼓。
我的臉距離她的雪白的頸項隻有一厘米的距離,鼻翼之間彌漫著她特殊的香味。
"還不起來,要作死啊你!"
我還在沉吟之中,被柳如梅的一句話驚醒了。
我趕緊站起來,把水龍頭關了,踢走那塊該死的香皂,然後有些歉意的看著柳如梅。
剛才就是這塊香皂讓柳如梅跌倒的,所以她也沒有說什麼。
"扶我起來。"她冷冷的說道。
我拽住她的胳膊,另一隻手拖住她的小蠻腰。
好彈啊。
這就是撫摸女人身體的感覺嗎?水珠在我手掌裏爆開,那種滑潤冰涼的感覺,太爽了。
"梅姐,你怎麼樣,還疼嗎?"我關心的問道,把她拽了起來,實際上我心裏一陣壞笑,真是惡人自有惡人磨,咋不把腿都摔斷才好呢。
"廢話,我都哭了,你說疼不疼。"柳如梅摟住我的脖子,冷冰冰的說道,"把我送到臥室!"
她一直叫著地,半個身子靠在我身上,蹦啊蹦的朝臥室走去。
這下可便宜我了,我幾乎承受了她大半身體的重量,前麵的柔軟都壓在了我的身上。
我魂兒差點沒飛出來,美滋滋的享受著。
而我的堅硬正好頂在她的兩腿之間……
而柳如梅感覺到了我得怒起之後,也被頂的不住悶哼了一聲:“嗯額……”
緊接著,柳如梅就紅著臉白了我一眼,那眼神不言自明,嚇的我立刻就不敢耍流氓了。
短短一條通往臥室的路,用了兩分鍾,我故意裝出一副吃力的樣子,慢騰騰的走著,中間占了不少便宜。
進去了之後,我把她放到了床上,她疼的眼眶都濕潤了,拿手一點點的揉著腳踝。
我這人心軟,明知道她是個女魔頭,還是動了惻隱之心。
"梅姐,要不我出去給你買點雲南白藥回來吧,那玩意可好用了。"
"行了,我知道怎麼弄,沒你的事了,出去吧。"她頭也不抬一下,有些厭煩的說道。
"那行,要是有啥需要的,你再叫我吧。"我轉身就離開了。
剛要關門,我又探身進去,問道:"梅姐,你放在洗手間的衣服要不要我給你洗啊。"
我不禁暗暗鄙視了自己一下,真是奴性慣了,竟然上趕著給她洗衣服,你啊你,賤到了骨子裏了。
"洗去吧。"柳如梅動了動腳踝,疼的齜牙咧嘴的說道。
我摸了摸鼻子,關上門,在客廳裏坐了一會,哎都答應人家洗衣服了,那就乖乖的洗吧。
我再次來到了衛生間,看到了水盆裏有幾件衣服,正是昨天晚上她和王軍幽會的時候穿的。
我不禁暗叫了一聲晦氣,感覺像是給人銷贓。
一件短褲,一件短袖,一件胸衣,還有一個小內內。
我湊近了水盆聞了一下,沒啥怪味。
我又把小布料拿起來,擰了一下,聞了聞,也沒有什麼難聞的味道,反而有著一縷她身上獨有的香味。
我拿著小布料,不禁又產生了一抹邪惡的念頭。
我沉重的呼吸著,想著柳如梅那誘人的身體,漸漸控製不住了,想要一吐為快。
男人嘛,該出手時就出手,管他呢,爽一把再說!
我坐在衛生間裏,把前邊弄開,然後輕車熟路的把小布料套了上去,腦海裏開始出現柳如梅風騷的畫麵。
不知道怎麼的,昨晚的一幕幕再次出現,就像小電影似得,小樹林裏,她和王軍的苟且,還有她張開雙腿的樣子,低下身子的樣子……
我正全神貫注的想象著,突然就在這時,一聲女人的嬌吼在我的背後炸響,"王雲峰,你在搞什麼!"
我渾身一激靈,冷汗瞬間就冒出來了,飛速的把小布料扔進水盆裏。
我一回頭,看見柳如梅正站在我背後,不可思議的看著我。
"我……我沒搞什麼啊,我這不是幫你洗衣服嘛。"我一緊張,話都說不利索了。
"我是問你,拿著我的內衣,在搞什麼!?"柳如梅一瘸一拐的來到我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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