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是第一天來這裏,所以小馬哥也沒讓我做什麼事情,而且我說我有個兄弟在醫院裏麵住院呢所以要回去照顧。小馬哥問我那是你親兄弟啊?我說不是,就一同事朋友。然後小馬哥拍了拍我的肩膀問我那我要是非要逼你今晚上留在這裏跟我做事,你怎麼選?我猶豫了一下說我得回去照顧我朋友!
小馬哥哈哈一笑說去吧去吧,你小子就是個愣頭青啊要是遇到別的人估計這會兒得扇你耳巴子了。我不太明白但我也沒問,照顧病人難道不比其他事情更重要嗎?
我離開了那個叫做三洋的村子,回到了醫院劉一一眼就看到了我臉上的青紫連忙問我:峰子你臉咋了,不會是遇到那幫狗日的吧?
我說不是,在路上分心撞電線杆上了。劉一不相信,咬著牙說他麼的等老子出院,我找他們去。我說找他們去再被他們捅一次?劉一說下次遇到就算是死我也跟他同歸於盡。
我沒說話了現在劉一在氣頭上我解釋他也不相信,而且撞電線杆這麼腦殘的借口估計也隻有我想的出來。
看著時間已經不早了我就讓劉一休息爭取早點出院,劉一說陪我說說話但說著說著劉一就打呼嚕起來了,沒幾分鍾的事兒。
沒了劉一的喋喋不休我也覺得挺無聊的,我拿起手機打開了QQ讓我沒想到的是附近居然又有人給我打招呼。
我點開了一看仍舊是個女生,頭像是個很暴露的圖片,看起來長得挺漂亮的但我懷疑不是本人。
她的招呼打的很赤裸,直接就問我:帥哥,要玩嗎?兩百一次,房費自付。
從小馬哥那裏我也知道了一些事兒,那就是廠妹都是有人罩的。畢竟做這樣的皮肉生意,總會遇到一些變態客人。
而小馬哥那樣的人就成了廠妹們的保護傘,當然每一天都會提前收取一定的傭金。這是小馬哥他們收入的一部分,當然最大頭的還是給人看場子比如賭場或者酒吧KTV之類的地方。
我對小馬哥說了嫂子的名字但小馬哥說不認識,我想嫂子或許沒找小馬哥他們庇護吧。反正我當時有想過讓嫂子以後跟著我,那樣她就沒辦法再做廠妹的生意了,因為誰敢找她我就帶人打誰!
我想的有點飄飄然,以至於我和那個廠妹也聊的飄飄然了起來,我問她你跟誰混的,還敢找我要錢?
那女的回的很快罵我:你神經病啊,我今天是第一次做,你愛玩就玩不玩拉倒,裝什麼牛逼呢!
我說我沒有逼裝不了,你也別騙我什麼第一次出來做,我知道你們的行情。
其實我知道個屁,所了解的也就是小馬哥告訴我的那一點點。但在網上我也不怕人找到我,反正我相冊裏一張照片也沒有人根本認不出來。
那女的最後沒有回我了,我也變得索然無味了起來。趴在床邊,慢慢的我都快要睡著了。但沒多久我的耳朵就聽到熟悉的噠噠噠聲,有穿著高跟鞋的女人來了。
聽到門開的時候我下意識的轉過頭去一看,我很意外,因為來的人是芸姐。
我連忙站起來問她芸姐,這麼晚了你怎麼來了?芸姐一眼也看到了我臉上的青紫,皺著眉問我:你臉怎麼了?又跟人打架了?
我有點心虛,但我硬著頭皮又抬出了電線杆頂包。芸姐將信將疑的看了我一眼,但並沒有追著我問,我也鬆了一口氣看著她將手中的水果放下。
我說芸姐你來劉一肯定就很高興,沒必要再花錢,都已經花你很多錢了。她翻了翻白眼說一袋子水果我還買的起,至於其他的以後你慢慢還吧,我今天來找你還有事。
我不太明白的看著她問什麼事,她笑了笑說還和我裝糊塗呢,你自己在廠裏做了什麼你不知道?
我更加不明白了,當時是真沒想起給同事收拾桌子的事兒。她見我的樣子,也懶得等我想起來就跟著說你今天早上不是沒去上班嘛,我說是啊怎麼了,她說還怎麼了,都快兩條流水線連衛生都不知道打掃了。大早上我進去檢查車間,那兩條流水線上全都是亂七八糟的!我調查了車間裏的監控,才知道是你幫他們收拾給收拾習慣了,你一不在全亂了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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