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蔚容生很溫柔,是顧晚從未感覺過的溫柔。、
顧晚也矯情了幾分。
腦中竟出現著蔚容生也這樣對待過何雅思。
顧晚猛然睜開眼睛,狠狠的推動蔚容生。
她不要蔚容生,她不稀罕——
可為何心痛。
眼淚都流出來了。
蔚容生嚐到一絲苦澀,頓住,眼眸一片血紅,漆黑的眼球倒影著顧晚秀麗的臉龐。
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拂過顧晚微亂的發絲,蔚容生都有些分不清是夢境還是現實。
如果這是夢,蔚容生情願不要醒來。
“顧晚,我愛你——”
顧晚的心猛然停止了跳動,眼睛睜大幾分,愣愣的看著近在咫尺的蔚容生。
她的耳朵失聰了嗎?
怎麼會聽見蔚容生在說:顧晚,我愛你。
不,一定是她聽錯了。
顧晚的眼角滑落一顆晶瑩的眼淚,卻沒有滴落進發絲,就被一張薄唇吸去。
蔚容生身上淡淡的薄荷撲鼻而來,帶著令人麻醉的酒精。
顧晚醉了。
醉在這無邊無際的月色中。
清輝如水,從狹小的窗戶灑進,照亮了床上的兩個人兒,拉近曾經最遙遠的距離。
夜風吹拂著樹葉,沙沙作響,像似一首動人的情歌,點燃夜的曖昧。
蔚容生再也不想等待,他的手解開顧晚身上的衣服。
指腹上的薄繭,令顧晚嬌喘微微。
和風細雨,滋潤萬物。
顧晚的臉一片通紅,那張嬌小的櫻唇吐出低低吟哦。
這種感覺令她控製不住,沉淪。
這感覺又太陌生,卻不斷腐蝕著她受傷的心。
漫漫長夜,天明短暫。
一夜魚水,如魚得水。
蔚容生就像重生了似的,嘴角掛著一抹饜足的笑容沉沉睡去。
夢裏真好,他真正擁有了顧晚,感覺太真實,他都不想醒來。
日上三竿,陽光照射在小床上的人臉上,有些刺目。
蔚容生顫動幾下睫毛,睜開眼。
嘴角還有些未曾消散的笑容,看著陌生的屋子失神了一秒,似乎還在回味著昨夜的美妙。
顧晚渾身酸痛,擔心蔚容生醒來,早早就起來了。
頸脖上是蔚容生種下的大小不一的草莓,為了不被他看見,顧晚特意穿了一件高領的長裙,長發落下,遮的嚴嚴實實。
“醒了。”
顧晚的聲音又恢複了清冷。
“醒了就走吧,昨晚你在酒吧喝醉鬧事,蔚先生,你也該注意下自己的言行舉止吧,別給他人惹麻煩。”
顧晚本不是這個意思,可話就那麼說了出來。
蔚容生的心瞬間就冷了,直直的看著顧晚,有些回不過神。
“昨晚你來接的我?”
蔚容生盡量忽視顧晚的冷漠,心想著肯定是顧晚來接他,想著這事,又有了幾分高興。
“電話太煩人了,”顧晚故意說道。
顧晚是一個不會撒謊的人,一說謊就會臉紅。
此時,太陽正好落在顧晚白淨的小臉上,兩團淡淡的紅暈升起。
蔚容生看著眼睛都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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