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容生在顧晚的陪同下去了醫院,而蔚容生事先讓醫生把自己的病情講嚴重些,利用顧晚同情的心裏博得心軟。
他總是利用頭上的傷令顧晚圍繞在蔚容生的身邊。
杜飛宇一來到醫院就揭穿了蔚容生的謊言,又一次惹怒了顧晚。
顧晚直接將倒出的溫水澆在蔚容生的身上。
蔚容生顧不得身上濕濕的,穿著病號服就去追顧晚,顧晚憤怒的說,“蔚容生,欺騙我就那麼好玩嗎?”
“我不是想騙你,我就是想與你在一起。”
蔚容生握著顧晚的手,顧晚眼眶都紅了,狠狠拉下蔚容生的手大步離開。
杜飛宇看著蔚容生,說,“女人是用來寵的,騙是沒有一點用處的。“
蔚容生就像沒有聽見似的,眼睛隻看著顧晚消失的方向怔怔出神。
顧晚上班,
每天都有兩輛車在公司門口等著,公司裏的人都傳遍了,一個個特別豔羨。
她還在生蔚容生的氣,故意上了杜飛宇的車。
一連兩周都是,蔚容生氣得不行。
顧晚還故意讓杜飛宇在她家留宿,當然是杜飛宇死皮賴臉的不走,顧晚睡臥室,杜飛宇睡客廳。
雖然杜飛宇想進顧晚的閨房,三番兩次賴著,最後都被顧晚趕了出去。
杜飛宇想到樓下的蔚容生,硬是在半舊板實的沙發上睡覺。
蔚容生的心在滴血,可又無計可施。
最後,蔚容生為了靠近顧晚,還特意將顧晚上班的商場高價購買,更是在員工組織一場交流學習。
蔚容生擔心杜飛宇破壞,特意去了一趟帝都,找到杜飛宇的父親。
杜飛宇不回去,最後還是杜父到海城將杜飛宇接走。
顧晚才清靜了兩天,就準備著去A市培訓。
A市是一個繁華的都市,有藍藍的大海,美麗的沙灘,同事們早就在議論A市之行了。
隻有顧晚一心在工作上。
到A市那天,顧晚就被安置在一個高層的酒店房間裏,是主管給她的房卡。
顧晚走進房間的時候,還有些不敢相信,裏麵太豪華了。
她又去找了主管,主管說這就是她的房間後,顧晚又在房間裏坐了一會見沒有人來才走進裏間,洗漱換衣。
第二天就是培訓會,連續三天,顧晚也沒有感覺到什麼不同,每天聽課培訓,三天過去,顧晚也學到一些營銷模式,漸漸放鬆戒備。
第四天,顧晚培訓完回到房間。
最近早出晚歸太累了,她沾著床就睡了過去。
朦朧中,她的臉上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粗碰,顧晚以為是蚊子,抬手抹了幾下臉,沒有睜開眼睛。
漸漸的,她好像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臉上濕濕的,嘴上也濕濕的,空氣中還有一股薄荷的味兒。
顧晚一下睜開了眼睛。
緊閉的窗簾,沒有一絲光線傳來。
顧晚過了片刻才看見一個模糊的身影。
“誰?”
顧晚忙坐起,手緊緊抓住枕頭,滿身防備。
黑暗中,那雙眸子特別的明亮,短短的頭發,筆挺的身影,是蔚容生。
雖然顧晚沒有看見對方的臉,可還是認出了他。
顧晚的心微微放下。
“你來做什麼?”
“顧晚,你到底要我怎樣才能回到我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