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傻傻的對視了半晌.
最終,還是劉璿睜著明亮的大眼睛先說話,她愣愣的看著容景,“剛才那位小姐……是不是誤會了什麼啊?”
“很明顯是的!”
劉璿吞吞口水,“那咱們……怎麼辦?”
“別擔心……反正咱們跟她誰都不認識誰,那小姐……應該不會亂說話吧。”容景說的一點兒都不確定。
劉璿更擔心了。
據她在大學念了三年的經驗來看,女人……有時候真的是非常非常非常的八卦啊。
這件事那女孩不往外說的可能性……好像是零!
劉璿頓時哭喪了小臉。
“哎……她怎麼不看清楚一點呢,地上明明有沾血的衣服,我明明是在給你包紮啊……”
容景心想,如果那個女孩看到衣服上的血跡,恐怕更容易想歪。
“小璿,如果你擔心被人誤會,那……要不我去找找那個女孩,跟她解釋一下?”
“算了算了,這會兒去解釋肯定越描越黑。”劉璿歎口氣,飛快的遠離容景,“沒事了,反正這個宴會上這麼多人,誰都不認識誰,隻要咱們接下來少出現,那女孩應該不會知道咱們是誰。”
劉璿欲哭無淚。
她這話怎麼說的,好像真的跟容景有什麼似的。
劉璿落荒而逃,“你在這裏待著別動,我去找小七給你拿套衣服進來。”
“好!”
這件事過了之後劉璿就沒有放在心上了。
可是沒想到,還是給她帶來了麻煩,之前秦母就跟秦菲語交代過,讓秦菲語一天二十四小時讓人盯著劉璿,劉璿到了別墅裏參加宴會,秦菲語當然進不去,可是她會讓人在外麵守著啊。
守在外麵的人就聽到了裏頭的傳言。
當天下午,秦菲語就去了醫院,添油加醋的把這事兒告訴了秦母。
“……說是兩個人剛見麵就去了僻靜的地方,然後兩個人手牽手走到別墅裏去的,這還不算什麼,更誇張的是兩個人在休息室裏就衣裳不整了,男的都裸了一半的身體了……”
秦母鐵青了臉色,她咬牙問秦菲語,“確定那女的是劉璿嗎?”
“你說呢!”秦菲語鄙夷的說道,“蕭小七把劉璿帶在身邊跟她一起接待客人,這次劉璿可算是在上流社會的圈子裏露臉了。不但露臉了,我聽說還有好多人去打聽她是誰呢?她這麼高調,你覺得人家可能認錯人嗎!”
秦菲語越想越憤怒。
這一次蕭家辦了滿月宴,她的身份當然沒有辦法參加這樣的高檔聚會,可是她知道,隻要參加這場宴會的人那都是非富即貴的,如果她能參加,隨隨便便勾個男人,以後都能做豪門少奶奶。
所以為了這事兒,她特意去求了劉璿,讓劉璿帶她一起去參加宴會。
可是那個賤女人竟然想都不想,一口就拒絕了她。
秦菲語捏緊了拳頭,冷笑著說,“怪不得我苦苦哀求她都不肯帶我一起去呢,原來是擔心我壞了她的好事兒啊!之前你說這女人作風不正,我還想著不太可能,現在我總算是相信了,這女人豈止是作風不正,在那樣的場合都饑渴成這個樣子,簡直就是變態!丟盡我們秦家人的臉麵了!”
秦母更加憤怒!
“我就說她是個禍害,讓你哥跟她離婚,可你哥竟然還不願意,這女人就是個妖精,迷惑一個又一個男人!”秦母越想越生氣,直接就坐不住了,“菲語,立馬打電話讓你哥過來,這事兒非告訴他才行!”
“我立馬打電話!”
秦菲語電話打過去,秦岩那邊卻不給麵子,秦菲語捂住手機,“媽,我哥說他在忙公事,有什麼事情等他下班了再說!”
“忙忙忙!每天都忙著賺錢給那個小賤人花嗎!”秦母一把搶過手機,“秦岩,你趕緊過來,我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如果你不過來,以後就等著後悔去吧。”
秦母說完直接就掛斷了電話。
秦菲語吞吞口水,“媽,你說我哥會來嗎?”
“等等不就知道了嗎!”
半個小時之後,秦岩果然來了。
“媽,到底是什麼重要的事情?我還忙著呢!”
“忙!天天忙,忙的你老婆給你戴了綠帽子都不管是不是!”
秦岩一愣,“媽,你在亂說什麼?”
“我亂說!”秦母咬牙看向秦菲語,“把事情從頭到尾都跟你哥說一遍,省得說我們在他麵前說他老婆的壞話了!”
秦菲語一五一十的把事情都告訴了秦岩。
秦岩額頭青筋直跳,“秦菲語,你讓人跟蹤劉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