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去醫院幹什麼(1 / 2)

滿嘴泡沫的西門曉峰正在刷牙,電話鈴聲。西門曉峰拿起電話看了一眼,接聽說道:“喂。”諸葛蘭青說道:“你小子在哪兒呢?”

西門曉峰說道:“在家反省呢!西門曉峰掛掉電話。

電話裏傳來掛斷的“嘟嘟”聲。諸葛蘭青陰沉的臉,西門曉峰端起牛奶一口喝盡,抓起雞蛋塞進嘴裏一邊咀嚼著往外走。西門母從後追來說道:“哎,去哪兒你?西門曉峰含糊不清的說道:“上班。西門母說道:“你倒是把早飯吃了啊。”西門曉峰已開門出去了。諸葛蘭青說道:“鎖定那個發短信的神秘黑客沒有?

諸葛以甲說道:“那家夥太狡猾了,每次都在變換IP地址,而且是循環著重複使用無線網絡。”諸葛蘭青低頭沉思片刻說道:“再試試,實在不行請網絡警察技術援助。高個子,你那邊什麼情況?高個子說道:“那家夥倒是沒有什麼異常,每天在醫院裏、家裏和健身館之間來往,三點成一線,非常規律,也從來沒見跟任何人接觸。我曾經想過監聽他的電話,不過,從來沒見他用過。諸葛蘭青說道:“他去醫院?幹什麼?

高個子說道:“他弟弟在醫院住院。我問了司徒醫生,說是個腦瘤患者,正在等著開刀動手術。諸葛蘭青說道:“什麼來曆?高個子說道:“1998年長江大洪災的幸存者。

諸葛蘭青則一怔。一個紙疊的小人。

獨孤愛侖手裏拿著紙疊的小女孩逗著另一個哭哭啼啼的小女孩。小女孩接過獨孤愛侖手中的小紙人,展顏一笑。諸葛蘭青說道:“去把這一個腦瘤患者的底細查清楚。高個子說道:“是。慕容子雨、西門燕丘每人抱著一杯酸奶吸吸溜溜的喝著。慕容子雨說道:“你說他好好地怎麼會突然患上這麼嚴重的焦慮症呢?

西門燕丘認真的分析說道:“這種事情一般情況下往往有兩種可能。第一、他可能很早以前就得了心理疾病了,隻是一直瞞著沒告訴你。慕容子雨說道:“嗯,有可能。

西門燕丘說道:“這第二種可能是,他和那個心理司徒醫生曾經有過一段不為人知的戀情,這段過往的經曆給他們留下了一段傷心的回憶。兩人再次見麵,受刺激了。”慕容子雨說道:“打住,打住。又來了!俗不俗呀你?西門燕丘說道:“最俗的,往往也是最真實的,最有可能存在的。慕容子雨說道:“管它俗也好,真實也罷,那不都是過去的事兒了嗎?

西門燕丘說道:“那你可錯了。舊情往往最容易複燃。沒準兒倆人明修棧道暗渡陳倉,又偷偷地好上了呢?慕容子雨一下子愣在了那裏。西門克任長長地舒了口氣說道:“謝謝您,司徒醫生。

司徒晶清拿著病曆檔案放進檔案櫃說道:“不客氣,以後有什麼心理困惑或者疑問,可以隨時找我。西門克任的眼睛緊盯著司徒晶清的檔案櫃說道:“那您先忙著,我就不打擾您了。”司徒晶清說道:“好的,慢走。諸葛蘭青停下車,從車裏走出,恰見西門克任從心理診所走出來。諸葛蘭青遠遠地看見西門克任的背影向街道的另一麵拐去。諸葛蘭青沒在意,西門燕丘說道:“你吧,得搞清楚狀況,人家諸葛蘭青說不定現在根本不需要你呢,如果那個心理司徒醫生真的是他的舊情人的話,這事兒人家自己就解決了。

慕容子雨沉思著,司徒晶清說道:“怎麼,又沒休息好?諸葛蘭青在沙發上坐下,揉著太陽穴說道:“我就沒有能休息好的時候。司徒晶清說道:“至於嘛,把自己整天搞得那麼疲憊幹什麼?諸葛蘭青說道:“我也不想,沒辦法,身不由己啊。”司徒晶清說道:“什麼身不由己,都是自己在給自己找借口。想休息,總會有時間的。你應該考慮給自己放個大假好好地放鬆一下自己了。諸葛蘭青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道:“對我來說,那是做夢都夢不到的事情啊。

司徒晶清說道:“是啊,很多人都有很多渴望不可及的夢想,就連我這一個小小的心理診所也都成了是非之地了。”

諸葛蘭青說道:“是嗎?”

司徒晶清說道:“是,昨晚這兒還遭賊了呢。

諸葛蘭青暗驚說道:“丟了什麼東西了沒?有沒有報案?司徒晶清說道:“不過丟了一些病例而已,太麻煩了,不值得。”諸葛蘭青不動聲色的說道:“也是。司馬如冰手拿無線電話說道:“最近幾天上官的注意力在一家心理診所。白眉毛老人緩緩地說道:“嗬嗬嗬,剛會走路的小馬駒總是想自由自在的馳騁一番,隻有在遇到惡狼的時候才會想起來要回到馬群,鑽進媽媽的肚皮底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