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將這幾天的利潤算了一下之後,楊思思又對我們說道:“各位老板,網上的單子,從後天開始,我都已經全部關掉了。我阿姨的公司要來舉行年會,之前跟你們說過了,你們也別從其他渠道接單子,省得到時候有衝突,沒辦法安排。”
鐵男回道:“放心吧,這可是我們客棧接的第一個團體性單子,我們都在心裏記著呢。”
楊思思點了點頭,又轉而對白露說道:“白露姐,咱們客棧的會議室太小了,他們要過來50多個人呢,肯定不夠用,你幫忙聯係一個附近的酒店,把其他人的住宿和會議場地都給安排了。”
“嗯,這事兒交給我來辦。”
“這五十多個人可都是他們公司的精英和領導層,領導們肯定都住我們客棧,其他人的待遇也不能差,你最少得給他們安排一個四星級的酒店,畢竟人家來這邊是論功行賞的,也不是為了受罪。”
白露笑了笑,又回道:“放心吧,我早就聯係過了,是一個準五星的酒店,裏麵設施都很齊全,完全能滿足他們要舉行會議的需求,而且酒店還會提供兩輛豪華大巴,全程為他們提供服務。”
“白露姐,你辦事我真的太放心了……要是沒有你在這個客棧坐鎮,我可不敢接這個單子……唉,咱們客棧裏麵的這幾個男人,完全指望不上呐,一個個有勇無謀,一旦涉及到要對外的事情,他們就都廢了。“
我們三個煙槍,出奇一致的對楊思思噴了一口煙,以示警告,我們很不喜歡她以“女權主義”的思維在客棧裏興風作浪。
楊思思一邊用手驅散煙霧,一邊罵我們,消停了之後,又神叨叨的對我說道:“米高,我表哥這次也會跟著過來喲,有沒有一種如臨大敵的感覺?”
“來了就是客人,我為什麼要把人家當成敵人。”
“切,死鴨子嘴硬!”
我剛準備懟回去的時候,她那個用於跟客人聯係的手機便響了起來,她示意我不要說話的同時,接通了電話。
我們本以為這就是一個再尋常不過的谘詢電話,卻不想楊思思的麵色卻越來越凝重,然後對我們說道:“出事兒了,我們的客人被一個跑黑車的給扣了。”
“咋回事兒,你說清楚了。”
“客人是從麗江過來的,他們圖方便,就跟了一輛從麗江回大理的黑車……黑車把他們帶到了古城的一家客棧,然後要他們在網上取消我們客棧的訂單,住他帶過去的那個客棧,要不然就一個人多加500塊錢的路費,客人肯定不願意給,就給我們打電話了。“
白露說道:“這事兒應該先報警啊,給我們打電話也沒用。”
“他們不敢報警,怕被報複,黑車司機知道他們訂的是我們的客棧,警察也不能24小時跟著他們。”
白露皺了皺眉頭,對我們說道:“黑車司機敢和客棧勾結起來幹這個事兒,後麵肯定有人撐腰,我估計那個客棧不簡單……做生意以和為貴,咱們還是別惹事兒了。”稍稍停了停,她又說道:“我建議把這個單子給退掉,然後給客人一點補償。”
“不行,既然我們已經接了單,那就是我們的客人……換位思考,要是你在外地旅遊碰到這樣的事情,你堵不堵心?……還有,別忘了我們做客棧的初衷,我們以人為本,誠心等著每一個來我們客棧的客人,而不是一遇到事情自己先縮起來,這樣對不起我們給客棧起的名字。“
我說完,又對楊思思說道:“電話開免提,我來和客人說。“
楊思思趕忙照辦,我又對電話那邊的客人說道:“你們別緊張,這事兒我們客棧管了,你把電話給那個開黑車的,我來和他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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