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練,你好像很生氣喲……”
“我氣你不爭氣,滿腦子的男盜女娼,你就不能關注一點兒積極向上的?……國家複興的重任可都肩負在你們這一代人身上,你有點兒使命感,成不?”
“我們這一代肩負國家使命,那你們這一代是負責談情說愛嘛……嘿嘿嘿嘿!”
“你要再胡說八道,把護腕還給我……我的東西隻送給三觀正的人。”
聶鐺鐺護住自己的手臂,又趕忙對我說道:“我不說了,我不說了……”
聶鐺鐺真的閉了嘴,而我也陷入到了一種特別空白的狀態中,什麼也不願意去想,什麼也不願意去做,隻想在這片球場上,從中午坐到晚上,然後找房子搬家。
……
失神中,放在籃球架下麵的手機震動了起來,我趕忙拿起看了看,葉芷終於給我回複了信息,她說:“如果他真的有這麼一塊靠海的地,被政府給凍結了,那你的這個方案我會慎重考慮的,謝謝。”
她的這句“謝謝”讓我極其愕然,我覺得她有點不對勁,這種感覺從昨天晚上就開始有了,而現在更強烈。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複,在我的設想中,我會在這件事情中,起到穿針引線的作用,但是從葉芷不鹹不淡的話語中,卻一點也沒有找到參與感。
我很失落,無法形容的失落。
我將手機放回到籃球架下麵,然後給自己點上了一支煙。
……
轉眼又是三天的時間過去,這三天裏,除了陳進又談了兩套商鋪,我這邊是一點進展也沒有,如果我和陳進之間也存在競爭關係的話,我已然被他給拉開了一大截……我有點消極,我的消極源於,自己覺得那麼好的一個解決問題的辦法,卻被葉芷給消極對待了。
我很想知道她到底是怎麼想的,可是她卻突然對我冷淡了起來。
……
這又是一個中午,看似平常,卻沒有像前幾天那樣豔陽高照,我就在陰鬱的天氣裏,遊蕩在充滿食色氣息的古城裏,我又遇見了巡邏的王小玲。
我們還是沒有說話,但是卻讓我想起了剛剛計劃將“九隆居”這個地方做起來的自己,那時候的自己真是一肚子豪情,還特意想過,要把這條街變得有人文情懷,然後給王小玲奶奶這種弱勢群體,謀一份簡單輕鬆的工作,省得她老在夜裏去撿遊客扔掉的瓶子。
可現在,實在是有點舉步維艱,且不說能不能將商業街百分之八十的商鋪收入到自己工作室名下,就連安裝路燈這麼簡單的事情,也是被卡著,沒有絲毫進展。
我是這個工作室最大的老板,身上肩負著比任何人都要多的責任,所以焦慮感也來得比任何人都要強烈。
反正這些天,我過得不太好,尤其是昨天晚上,失眠了一整夜。
……
晃晃悠悠地從人民路逛到了葉榆路,又從葉榆路逛到了洋人街,然後便接到了曹學打來的電話,我剛接通,他便向我問道:“哥們兒,你女朋友現在和你在一起嗎?我叔叔想和她見麵聊一聊。”
我有點詫異,問道:“你這麼問是什麼意思?她人來大理了?”
“臥槽……你和我裝蒜呢……我叔叔沒惡意,就是想心平氣和地跟她聊一聊,咱也不是外人,能不能別這麼藏著掖著?”
“我真不知道啊,我現在就在洋人街,自己一個人……你確定她來大理了?”
“確定,一千一萬的確定……我叔叔在公安局有人,在跟酒店聯網的係統裏查到她在酒店的入住記錄了……我叔叔也是想著和氣生財,所以沒有找到酒店去打擾她,要是她現在和你在一起,你就幫忙傳個話……希望晚上能在古城一起吃個飯。”
我愣住了,半晌才回道:“我真不知道她來大理了,她壓根就沒和我說……”
“我能信嗎?”
“這事兒,我要是和你撒謊,就天打雷劈!”
曹學也是驚訝加意外,以至於在電話那邊愣了好一會兒都沒有開口。
我又問道:“她什麼時候有入住記錄的?”
“兩天前吧。”
我心裏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原來她已經來大理兩天了,之前說好要見麵的,為什麼現在卻避而不見?我到底做了什麼,或者說錯了什麼,讓她這麼對我?
我的心情,忽然就跌落到了穀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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