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小北瞪著我。
我又對他說道:“給自己一點兒緊迫感吧……思思剛剛說的那些話,雖然有點不太好聽,但心裏明白的人都能聽出來,她是對你有期許的,她希望你能做一個自立的人。”
“我他媽不用你來告訴我。”
我看了看他,然後將從樓道裏撿來的那串鑰匙又遞給了他;再然後,便丟掉了說話的欲望,所以不管曹小北再和我說什麼,我都不搭他的腔,一直到他離開。
……
大概又過了半個小時,老黃給我發了一條微信,告訴我,他已經和楊如畫坐上了去昆明的順風車上,他自己會先回上海繼續處理那一堆事情,楊如畫則直接從昆明飛國外……老黃又因此感謝了我。
可我不覺得他該感謝,因為我幫他找楊如畫,和楊如畫自願去國外,都是我們有責任必須要去做的事情。
我也會在大理默默地祝福她,希望她能陪著她爸,早日度過難關。
是的,從現在開始,我更願意叫她楊如畫,而這也是一種期許,希望她經曆了這次的磨難,能夠破繭重生,她是該和曾經那個任性的楊思思說再見了。
……
中午的時候,我給陳進打了電話,我想搬回到他那裏住……
對於現在的我來說,住在哪裏都不會再有什麼心理負擔,因為那個會敲地板卻像陽光一樣的女人,還有那個讓我魂牽夢縈的女人,都已經從我身邊離去了……從此,我雖然孤單,但也自由了。
……
搬回去的第一個晚上,我帶著籃球,去了籃球場……我主動和聶鐺鐺他爸聯係了,我讓他帶著聶鐺鐺來籃球場進行訓練……但這並不意味著,我已經是一個正常人,我隻是在努力讓自己做回正常人。在我的心裏,我仍為葉芷的生死不明,而感到痛苦。
在教聶鐺鐺打球的過程中,陳進給我打來了電話:說他又去找了幾家能做路燈工程的公司,但是結果都不理想,這些公司,要麼沒能力和“古城保護管理局”那邊牽上關係,要麼就嫌我們的預算給的太少。
陳進讓我拉下麵子,再去找找孫繼偉,讓他親自出麵,去替我們到“古城管理保護局”說個人情。
說實話,我是挺為難的,而我的為難,是怕孫繼偉為難,如果他真的方便自己親自出麵,上次就已經替我們辦這個事情了。
……
就在我和陳進還通著話的時候,一直在我旁邊坐著的老聶,突然開了口,他對我說道:“……我剛剛聽你們好幾次聊到古城保護管理局,你們是不是在他們那邊遇到什麼麻煩了?”
我點了點頭。
“要是事情不大的話,我幫你們走一趟。”
我驚訝地看著老聶,老聶又笑道:“鐺鐺他大舅媽,就是古城保護管理局的副局長……隻要不是什麼太為難,太違背他們工作原則的事情,都好辦……你先給我說說,到底是什麼事情。”
老聶的話,讓我是一陣恍惚,我確認了不是在做夢後,又忽然想到了楊思思……難怪當初,她一定要我搬到“山水間”這個地方來住,這裏確實比其他地方存在著更高級的人際關係……盡管此時看來,像是一個偶然的機會,但身處這樣一個社會關係網中,早晚都會受益,所以看似偶然也是必然。
更讓我驚訝的是:就算楊思思已經離開了,可她的陽光還是在照耀著我,我好像又因此清理掉了身上的一片陰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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