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點驚訝,繼而問道:“你這不會是小道消息吧?”
老聶笑,他沒有繼續說透,畢竟關乎到政府的工作,所以也是敏感。
吸了一口煙,老聶又開了口,但已經轉移了話題,他說道:“明天我先去找鐺鐺他大舅媽談談,回頭再找個本地的記者對你們這個工作室做個專訪,然後在媒體上發布出來,咱們得讓外界和領導知道,有人在做這麼一個事情……這麼一來,你這個事情的性質就完全變成好的了……”
稍稍停了停,老聶又說道:“有了大領導的認可和重視,誰還會在意你那點安全隱患呐……”
老聶真是個高人,甚至比孫繼偉更加高明,因為他是一個有能力去做“局”的人,並且還是一個能全麵兼顧的局。
老聶在和我聊完這個事情之後,便開車離開了……他是我生平相識的第二個奔馳G係列車主……第一個是葉芷。
……
老聶走後,籃球場上隻剩下了我和聶鐺鐺,我忽然對老聶這個人的職業有了好奇,便向聶鐺鐺問道:“你爸是幹什麼的?感覺挺牛逼的!”
“不知道啊。”
“你逗我玩呢?你是他兒子,你會不知道!?”
“真不知道。”
我感歎:“那你肯定是撿來的。”
聶鐺鐺給了我一個大白眼,而我作為一個成年人,當然不會相信,他不知道他爸是幹什麼的這個說法……至於,他為什麼不願意告訴我,這我就真不知道了……大概是出於小孩子,那種愛營造神秘感的小心思。
……
次日一早,我便收到了楊思思發來的信息,她讓我幫她到“床單廠”取幾個陶罐,然後替她寄到國外,她之所以這麼費事兒的要這幾個陶罐,是因為,這些都是她自己親手做的,她想把這些有象征意義的陶罐送給她爸,作為鼓勵。
我想起來:“床單廠”裏麵,確實是有一個做陶藝培訓的店麵,她應該是在裏麵交過學費。
而“床單廠”說是“床單廠”,其實已經被改造成了一個藝術園區,但在八十年代的時候,這裏確實是一個“床單廠“,大概是因為大家已經習慣了這麼叫,所以現在聊起這個藝術園區的時候,還是會以“床單廠”相稱。
……
在陶藝店取到了楊思思做的陶罐後,我和店主又閑聊了一會兒,話題當然是圍繞楊思思,店主說楊思思是他們這些學員裏麵,最不正經的一個,所以她做的這些陶罐,也沒有一個看上去是規規矩矩有形狀的。
聊天的過程中,忽然從對麵的居民樓裏傳來了一陣手風琴的聲音。
起初沒太在意,可當我的目光看向“床單廠”外麵那扇鏽跡斑斑的鐵門時,心境竟然在琴聲中發生了變化……
這是一種蒼涼又孤獨的感覺……就像一個人,麵對著一整座雜草叢生的足球場,或者是城市。
透過窗戶,我隻能看到彈琴人的背影,她的頭發很長,已經到了腰部……她的身材很端正,有點像葉芷,但絕不可能是葉芷,因為葉芷沒有這麼長的頭發。
這一刻,我是有好奇的,我好奇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能彈出這麼一首如此符合我心境的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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