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普吉島刮台風嘛,昨天和你通語音的時候,你那邊全是刮風的聲音。”
“這個季節,哪那麼容易吹台風,昨天你給我發語音的時候,我正和朋友坐在風扇下麵吃燒烤,那種比洗澡盆還大的風扇,你見過吧?”
我不吭聲了,然後腦子裏便全是葉芷在出了機場後,頻頻回頭的畫麵……
我的心一陣揪痛。
她就是這麼一個女人,不善於表達,但背後,卻做的不比任何人少……昨天,她還來著列假,硬是撐著把我送到了酒店,還陪我一起吃了晚飯,我是舒服了,可卻忽略了她的感受。
我不禁又想起了她在泰國失蹤的那一年多,我初來泰國,身邊不僅有她陪著,還有瓶哥接應,都尚且感到孤獨難熬;那她這一年多又是怎麼熬過來的呢?她所麵對的可不僅僅隻是孤獨!
原來,我對她的好,僅僅是流於表麵,我從來都沒有在靈魂深處去感受她的感受。
我心裏充滿了自責。
……
我的沉默中,瓶哥又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走,先去吃個飯,下午我帶你到到處逛逛,你得把心情調節好了,咱們做手術的時候,才會更有把握。”
“我有點累,今天不想逛了,你幫我叫一份外賣吧,吃完了我再睡一覺。”
“幹嘛把自己搞這麼頹廢!”
“不是頹廢,是真累……晚上再逛吧。”
“那成,那下午我去找朋友聊聊你床位的事情,明天就得陸續給你做檢查了。”
“嗯。”
瓶哥拍了拍我的肩,以示安撫,然後便離開了房間,我卻又是一陣茫然,我不知道接下來的自己該做點什麼,我一點都不困,我之所以不願意跟瓶哥走,隻是因為沒有接觸外界的心情。
……
吃完了瓶哥幫我叫的外賣,我便真的進入到了一種無事可做的狀態中,我隻能躺在床上,感受著空調裏的冷氣將房間越吹越冷……
一個躺姿保持了很久,我才起身從包裏拿出了昨天葉芷給我的那一疊泰銖。我數了數,一共有一百張,相當於人民幣兩萬多塊錢,我說過要把這錢還給她的。
從煙盒裏抽出一支煙放進嘴裏,我先給陳進發了一條信息,他一直以懂女人自詡,我便向他問道:“你覺得葉芷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陳進大概沒有料到我會這麼問他,他先是發了兩個驚訝的表情,然後又回道:“你這個問題有點太籠統了,其實我們每個人在處理感情,事業,或者人際關係的時候,都會呈現不一樣的狀態,所以我沒法給你一個標準答案。”
“她的事業和我沒有關係,你就挑跟我有關係的聊。”
“那肯定是感情了。”
“你說說……”
陳進這個人,能動嘴的時候,絕對不願意打字,所以下一刻,他便給我發來了語音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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