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牧見到對麵是鳳凰閣的人就感覺心生煩躁,他永遠都忘不了白陽三番兩次打敗羞辱他的畫麵,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但是他明白現在自己永遠不可能是他的對手,再加上他的地位如日中天,就連他的師尊常沂長老也不敢得罪。
因而趙牧隻能忍氣吞聲,但見到童茜羅之後,他就起了一絲報複的心思,想要從她身上找回一些利息,現在是在賽場上,隻要沒把她打死就可以了。於是他裝作一片平靜道:“茜羅小師妹,賽場上下手難免不分輕重,要是我將你弄傷了,你可別怪我!”
童茜羅目光凜然道:“你盡管攻來吧,我接著就是!”
趙牧心中暗暗獰笑,正色道:“這可是茜羅小師妹你自己說的,那我就不客氣了!”他的全身立刻變得陰氣滾滾起來,宛如一隻黑狼飛速呼嘯而來,一雙滅陰掌直取童茜羅的咽喉以及心髒,下手毫不留情,直取致命處。
童茜羅自然明白光憑她一個人對上趙牧難以取勝,除非她跟童茜紗一起配合才有勝算,但她是絕對不會輕易認輸的。因而她的背後直接張開了流光如水的鳳凰羽翼,好幾條鳳凰尾翼形成鎖鏈朝他束縛而去,想趁他攻擊到來前牽製住他。
趙牧冷笑了一下,毫不猶豫轉變了攻勢,他周身的陰氣化作了大量的陰蛇,前仆後繼地覆蓋向鳳凰尾翼,將其直接淹沒。雖然有好些被鳳凰炎給燒死了,但是它們的數量實在是太多了,竟然生生吞噬了鳳凰尾翼,眼見就要童茜羅蔓延而去。
童茜羅不由花容失色,不得不著急收回了鳳凰尾翼,將鳳凰雙翼包裹了自身的嬌身,形成了堅硬厚實無比的鳳凰守護,燃起了滔天大浪般的鳳凰炎,並且以鳳凰尾翼保護著周圍,顯然想要以守為攻來耗死趙牧的陰蛇。
趙牧鄙夷笑道:“茜羅小師妹,你以為你的烏龜殼可以抵擋住我的攻擊嗎?我就讓你嚐嚐什麼是絕望!”於是在他招呼下,大量的陰蛇將鳳凰守護的童茜羅團團包圍,雖然被她的鳳凰炎燒死了許多,但它們還是前仆後繼悍不畏死地撲咬而來。
結果童茜羅的鳳凰守護越發衰落,處在搖搖欲墜的境地中,周圍的鳳凰尾翼已經被吞噬幹淨,她已經沒有手段可以反抗了。但陰狠的趙牧顯然不會等待陰蛇將鳳凰守護吞噬殆盡,那樣還是要花了好些時間的,他恨不得馬上將那個嬌弱可愛的女孩子淩虐。
於是趙牧拿出了靈陰劍,讓其直接化作了一隻巨大陰蛇,張開血盆大口咬向了鳳凰守護中的童茜羅,不出意料直接被吞噬進入了其中。而後在大量陰氣的侵蝕下,她的鳳凰守護終於奔潰瓦解,嬌身落在了它口中,遭受著陰毒腐蝕,慘叫不已。
趙牧心裏不由哈哈大笑,看著童茜羅遭受折磨,他不由有些報複的爽快感。不過他畢竟還是不敢殺了她,讓巨大陰蛇將其吐出,重重摔落在了地上,她吐了一口鮮血,冰肌玉膚已經覆蓋上了層層黑氣,萎靡不已,顯然中了他的陰毒。
在場下的童茜紗不由著急地眼淚直掉,大喊道:“姐姐,快認輸啊,不然這個麵色陰沉的家夥還要繼續淩虐你的!”
白陽麵露冷色,沒想到趙牧居然如此膽大妄為,分明是欺負他的小師姐,看來自己以前給他的那些教訓還不夠深刻。但現在是比賽場上,他無權幹涉,不過要是他依舊肆意妄為的話,他絕對不會放過他,務必要為她討回公道。
童茜羅麵如死灰,明白自己已經敵不過趙牧了,隻能悲哀喊道:“我認——”但是她還沒喊完,他一下子奔到了她的麵前,直接捏住了她的喉嚨,麵色猙獰地哈哈大笑道:“你叫啊,我倒要看看這樣你怎麼叫認輸!要怪就怪你的白陽得罪了我!”
童茜羅頓時叫不出聲了,嗚咽得快要窒息了,精致的脖頸被捏得一片青紫。就在趙牧得意洋洋的時候,突然一道流光白影飛到了他的麵前,直接一腳重重踢斷了他捏住她喉嚨的這隻手,他痛得慘叫了一聲,再一個猛踢,踢到了他的胯下,讓他直接飛天。
趙牧臉色蒼白,喊得聲淚俱下,他不但一隻手被直接踢斷了,就算胯下也是雞飛蛋碎,成為了太監,痛得讓他幾乎要昏厥過去。而童茜羅的嬌身被這道白影攬入了懷中,讓其得以安全,並且以靈力驅除煉化她身上的陰毒,療養著她的傷口。
本來心生絕望的童茜羅感受到懷中的溫暖,立刻喜極而泣地虛弱叫道:“小師弟,你終於來了,這樣我就安心多了!”說完,她昏厥了過去,嬌身一片癱軟。
白陽麵色陰沉,雖然他的至陽靈力已經幫助童茜羅煉化驅除了趙牧的陰毒,並且幫她療養恢複了,但她被折磨得身體實在太虛弱了,需要睡一段時間才能恢複過來。
白陽憤怒之下再次飛馳到趙牧的身邊,毫不猶豫地重重踩在了他的丹田處,直接廢了他的修為,他絕對不允許這麼狠毒的豺狼繼續留在陰陽門,哪怕付出再大的代價。要不是他之前一而再再而三對他手下留情的話,童茜羅也不會受到這種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