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自己大概是太久沒有過性生活了,或者大概也許是今晚月色太美(?),所以才覺得醉得像爛泥一樣白素有種說不出來的吸引力。
總之當他意識過來不得時候,他已經抱著洗的白白淨淨的白素倒在了床上。
空氣中有一種淡淡的花香,好像是白素養在家裏的墨蘭花開了花,花香撩人,氣氛也說不出的融洽,韓昭雪見了鬼一樣覺得今晚的氣氛美好的讓他有些心動,或者說是動心。
當他低頭吻上白素下腹處的刺青時候,那種感覺似乎又強烈了幾分,之後的時間裏,他表現出了全所未有的溫柔,甚至有些賣力的取悅著神態迷離的白素,那種感覺好到讓他著迷,甚至有種食髓知味的感覺。
白素在床上一向很拘謹,大概是骨子裏的保守所致,而他其實也挺喜歡白素那副不諳世事的樣子,但是這次醉酒,莫名讓他發現了白素酒後的另一麵,又熱情,又撩人,那貓兒哼叫一樣的呢喃,猶如罌粟散發出來的魅惑香氣一樣,讓他著迷。
等這場酣暢淋漓的情事終於結束的時候,韓昭雪累得有些喘息,他在心裏鄙夷了一下自己的體力之後,又心情很好的看著旁邊被他狠狠疼愛過的白素,就像是個幼稚小孩兒,得到自己心心念念的玩具,半夜裏都能樂醒來一樣。
察覺到自己那癡漢般的傻笑,韓昭雪總算是回過神來,咳了一聲,恢複以往的威嚴,但是沒多久,唇角又輕輕翹了起來,他是真的很開心。
所以,當第二天白素渾身酸痛的醒來的時候,某個每天一大早就忙著去公司的大總裁,居然難得這個時間還躺在她身邊,見她睜開眼,甚至來了句,“早啊。”
白素遲鈍了一秒,鎮定的回了一句,“早。”
韓昭雪見她一副鎮定的,就像不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事的樣子,頓時有點毛躁,大概有種,“那麼快樂的事怎麼能隻有我一個人記得的”霸道心裏,韓昭雪咳了一聲,坐起身披上襯衣,扭頭看了她一眼,低聲道,“你昨晚還挺熱情。”
白素……
她是有些醉了,可又不是暈了,昨晚發生了什麼,她能不知道?她不能明白的是,韓昭雪這語氣裏那股得意洋洋的勁兒是什麼意思?
反正這大少爺古怪的心思,她從來沒猜透過,這會兒也懶得去猜,她隻是挺奇怪,韓昭雪居然還能對她這幅身子有這麼大興致,他是不是忘了以前在床上怎麼嘲諷她骨瘦如柴,抱著她就跟抱著一副骷髏架子一樣的事兒了?
抱著一個骷髏架折騰了大半夜,有什麼好得意的?
沒有得到白素回應的韓昭雪,理所當然的將她的不言不語當做了害羞。
男人對剛剛吃到嘴的“食物”總是有用不完的耐心,所以韓昭雪今天不但送白素去上班,甚至破天荒的跟她再臨近公司的早餐店一道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