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愛她,可以把最好的給她,一輩子隻愛她一個,保護她,讓她一輩子在自己的寵愛裏生活,可是為什麼她還是不滿足。
慕白終究心裏一軟,放開他的舌頭,但她稍稍放開一點,藺臣就展開了猛烈的攻勢,慕白徹底淪陷在了他的欲望之中。
盡管她掙紮,似乎藺臣吃定了她一般,不給她機會,肆無忌憚地讓她臣服在他的威嚴之中,這一次,他沒有了往常的溫柔,一遍遍的索取慕白,不帶絲毫溫柔,是他平時太寵愛她了,才會讓她越來越不乖。
這一次,一定要給她一點教訓,他一遍遍的撞擊著慕白柔軟的地帶,慕白疼的抓著他的後背,都抓出了血印,感覺那個地方像是撕裂了一般疼痛難忍。
“放開我。”
懲罰的夠了,藺臣的氣也就消了,對她又溫柔了起來。
剛剛的狂風暴雨折磨的她痛不欲生,可現在的溫柔似水卻讓她無法自拔,淪陷在了他的糖衣炮彈之中。
藺臣嘴角勾起一個滿意的弧度,懲罰夠了,才放開她,隻是他還病著,劇烈運動之後全身都在出汗,身體越發的虛弱。
他強忍著身體虛弱的狀態,開車把慕白載回家,藺臣給慕白穿衣服,慕白直接拍開他的手,自己穿好了,隻是腰肢太酸,路都快走不穩了。
藺臣一氣之下,直接將她抱起來,朝著客廳裏走去。
“放開我。”慕白掙紮道:“我自己能走,不需要你抱我。”
“你雙腿軟的都快走不動路了,你要怎麼走?還是我抱你吧。”藺臣笑笑,隻是看到她黑臉的一瞬間,藺臣的臉色的臉色也好看不到哪裏去。
蘇芸兒從玄關處走出來,剛說上樓去看藺臣,可是房間裏空無一人,藺臣還病著,給他輸液的液體還剩下一半,針頭就直接被拔掉了,也不知道他們去哪兒了,外麵下了這麼大的雨。
楊帆看到藺臣回來,還抱著夫人,趕忙拿著傘小跑過去,然後給他們撐傘。
“先生,下這麼大的雨你們怎麼出去了,先生你還病著呢,您忘了?”楊帆道。
慕白低頭不語,她知道藺臣還病著,隻是剛剛他的做法太讓人氣憤,以至於她忘記了藺臣還病著這件事。
蘇芸兒看到藺臣抱著慕白,冒著這麼大的雨,慕白還讓藺臣抱著,真是個不折不扣的賤人。
“哥,你怎麼跑出去了,你還輸液呢,你忘了?醫生說你病情很不穩定,低燒高燒不斷,下這麼大的雨你還抱著慕白出去,不要命了你?慕白你也是,你怎麼能讓哥哥在這麼大的雨裏麵,還讓哥哥抱著,你到底有沒有心啊,剛剛醫生診斷的時候,你也在一旁聽著,你現在怎麼都忘了?”
要不是藺臣在,她非罵的慕白狗血淋頭不可。
慕白眸光一冷,勾起藺臣的脖子,像是示威一樣看著蘇芸兒:“他樂意。”
蘇芸兒氣的雙拳緊握,恨不得現在就給慕白那張討厭的臉上一拳頭,這麼囂張做給誰看!